“至于映雪......始终是我们对不住她。”

被禁足的第二天,乔妙音和闺蜜打电话,眼睛珠子一转,突然想起来还有周决这个备胎。

“现在乔映雪在明,我在暗,我处处不如她,如今更不能坐以待毙!”

“你们都帮我想想办法,阿烛现在心里眼里只有那个女人,我撒娇装病都没用。”

“哦,对了,还有周决!”

“是啊,那个蠢货对我唯命是从,你说我让他替我弄死乔映雪,他是干还是不干啊?”

与此同时,站在门外的周决眼神冰冷。

他将从邮箱里取出的那一封无名信件,展开,沉默地看完。

再一点一点撕成碎片,眼中陡然冒出一股怒火。

这个乔妙音,竟然骗了他整整六年!

16

周决走进来的时候,乔妙音心中一惊。

然后立马伪装成了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模样,红着双眼控诉道。

“周决,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乔映雪那个女人都快把我欺负死了!你看我头顶上的伤疤,真的好丑!”

这两年以来,在陆明烛的冷暴力下,乔妙音但凡有一点不如意都会大发脾气。

轻则辱骂,重则打人。

她身边无论是塑料姐妹还是朋友都离她越来越远,唯独周决。

只有周决,好像他永远没有脾气,永远毫无底线地承受着她的怒火,从始至终。

然而这次与以往不同。

周决狠狠攥住拳头,强忍着内心的火气,转身就走。

“大小姐淋雨受寒了,我要去照顾她。”

没有商量没有余地,只是冷淡地通知,乔妙音只能看到周决的背影。

于是,她开始不管不顾地尖叫:

“大小姐,大小姐,又是乔映雪那个贱人!我不允许你去找她!”

“陆明烛爱她,你也要去看她,为什么我身边爱我的男人都会沦为她乔映雪的裙下之臣?”

“周决,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会守护在我身边的吗?哪怕默默无闻,哪怕得不到回应。”

“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眼见女人越来越疯癫、越来越过分,周决心里的怒气再也忍不住,蓬勃而出!

“够了!不要再装可怜了!”

这是乔妙音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以至于惊愕到脸上的愤怒变成了慌张。

她缩了缩脖颈,下意识追问。

“周决,你怎么了?是不是乔映雪又跟你说什么了?”

“我就知道那个贱人最会挑拨离间,等我解除禁足了再与她对峙,她早晚会死在我的手里!”

在听到“死”这个字眼时,周决一把掐住眼前女人的脖子,声音震天响。

“都是你!害我认错了人!”

“六年前,山区雪崩,冒着严寒大雪跑去救我的人是谁?山区条件差,主动为我献血的人又是谁?昏迷三天未醒,守在病床边陪着我的人究竟是谁?!”

“乔妙音,告诉我!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大小姐?”

几句话说出来,周决整个人如同暴怒的雄狮,脸红脖子粗,手上的青筋突出,越收越紧。

乔妙音差点被勒的喘不上气,只能用力点头!

周决冷笑一声,像丢垃圾一样将她扔了出去,甩到半米开外的地面上。

乔妙音挣扎着起身,喉咙上被掐出一大片红痕。

“咳咳咳......周决,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承认,六年前救你的人确实是乔映雪,可那又能如何呢?你不还是与她针锋相对了好几年?怎么,现在得知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