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就没有。她闭塞、沉默,像头老黄牛,低着头只知道辛苦耕地,不知道自己已经失了方向。她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乱七八糟的。

闻裕打量着孙雅娴,心里生出的,却是对纪安宁的怜惜。

幸好,纪安宁遇到了他。

“我要去桥南路那边坐坐,要不要一起去?”他按下电钮,看着后备箱盖自动落下,状似无意地问孙雅娴。

孙雅娴问:“酒吧吗?”

“对。”闻裕说,“一起吗?”

孙雅娴怦然心动,可随即想起今天穿得有点随便,头发也不是新洗的……

“不了,下次吧。”她矜持地说,“我今天还要回去看书。”

孙雅娴自觉自己优雅得体,殊不知她刚才从心动到犹豫到矜持的神情变化都落入了闻裕的眼中。

闻裕虽然老空口白牙地指责纪安宁吊着他,其实,他自己才是最会吊着别人的行家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