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立刻石更了。

他在她耳边轻笑,轻轻地咬她的颈子。相处几个月了,闻裕很是知道怎么挑逗纪安宁。

果然纪安宁呼吸乱了两拍,身体微颤,向前躲避。

冬天她穿得略厚,闻裕压上,让她感受自己的石更度。

“你躲什么!老躲!”他咬着她耳朵抱怨。

闻裕一个人的荷尔蒙足以撑爆狭小的厨房。

“别闹了,真的!”纪安宁被他的舌尖钻进了耳窝里,声音都在颤,“我,我有话跟你说呢。”

闻裕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道:“你说。”

这种情况还怎么说话!

纪安宁匆忙擦干手,去掰他手臂:“你先放开我。”

闻裕无赖:“不放。血气方刚的年纪呢,你想让我一直憋着?”

纪安宁:“闻裕!”

闻裕更无赖:“再叫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