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后续大比取得头筹,只不过经过考量,那些长老看他心性极差,资质不明了,并未有一人将其收入门下。

只能去往外门,当一个杂役弟子。

听系统这样说,男主现在应该是在走剧情,他也就放心了一丢丢。

又将腿间的湿液擦掉,弄得手也黏黏的,爱干净的小兔子仔细地将手擦干净。

在准备将帕子塞回怀里时,才想起怀中还有东西。

是大师姐的帕子。

阮棠将碧色手帕抽出来,明知这里应当没有第二个人,却还是警惕地左右看了看,才将帕子凑到鼻子下,悄悄闻了起来。

香香的。

是和大师姐身上一样的味道,又想到刚刚的事情,痴汉小兔脸又红了。

却在这时,门口传来动静,紧接着木门便被推开。

阮棠还在嗅着手帕,顿时慌乱起来,将手帕胡乱塞进胸口,衣领都被扯松了些。

云清手中拿着一套衣物,是内门亲传弟子的服饰。

“师妹,这是你的弟子服饰。”女子语气一顿,看着自己的小师妹衣着凌乱,衣领松垮,露出一角碧色。

还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云清顿时了然,继而升起一股捉弄之心。

“这是何物?”眼神落在小炮灰的衣领处。

阮棠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没塞好的手帕,做贼心虚的小孩赶紧把露出来的东西塞进去,干干巴巴回应:“没什么...”

云清款步向前,“是吗?怎么和我丢失的手帕如此相似。”

阮棠更是坐立难安了,笨拙地转移话题:“师姐,衣服。”

从云清手中接过弟子服饰,便听见对方道:“未料到今年会收徒,你的入门服饰还在赶制,这是我的旧衣,你且穿下合不合身。”

旧衣!

现在不仅是怀中的绣帕,连手中的衣物也开始烫手。

还没等他回过神,便听见云清道:“嗯?这又是何物?”

阮棠耳朵一竖,回身一看,刚刚被他随意扔在床尾的雪白亵裤,已经被女主拿在手中。

小兔登时急了。

一急,就要伸手将东西拿过来,云清却已经将布料抖开,“这里怎会有男子的亵裤?”

阮棠说不清,支支吾吾道:“那是我的...”

“哦?”云清微微含笑,柔声道,“师妹竟有如此癖好。”

只不过...

云清看着那处湿漉漉的地方,一股甜腻的骚味萦绕在鼻息间。

“那此处是怎么回事?”

阮棠挖了个坑给自己,不安地磨蹭了一下大腿,还在想理由。

而云清却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孩纠结,舌尖舔了舔牙关。

直觉敏锐的小动物莫名觉得女主眼神有些吓人,眼睛都不敢和对方对视,“弄湿了而已...”

“是吗?”

看着女主凑近嗅了嗅,阮棠尴尬得揪着小荷包,上边绣的啄米小鸡都被揉皱了。

“这可不像是水...倒像是...”

云清意味深长地朝阮棠胯下一瞥,“而且,为何师妹身上会有药味?七分甘苦,带有金玉莲香,是回春散?”

“可是受伤了?师姐略通岐黄之术,倒是可以给师妹看一看。”

本想说不可以的阮棠,被女主一双含情桃花眼一凝,愣是过了好几息,才为难地开口拒绝,“没事的,不用麻烦师姐了......”

“给师姐看看又有何妨,都是女子,这又有何忌讳?”

容色艳丽的女子逼近少年,俯身时耳侧流苏叮当,牵着小呆兔的注意力。

“还是说,师妹是有何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