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闻到了,没人告诉他这种气味叫做“温馨”,他的精神在某一刻无师自通,闻见冯露薇熟睡时,散发的淡淡馨香,他的脑海里出现“温馨”这个词汇。

气味有粉状质感,遥远的童年时刻,母亲用旧式化妆品,细粉逸到空中的感觉。

贺青砚后悔他在楼下抽了三支烟,因想着去京后的对策,他焦头烂额时罕见地需要烟草,没料到尼古丁味会破坏温馨。

冯露薇在她的位置睡着了,总是只占据床的一小块,喜欢把身子缩着。她一条胳膊和半截小腿露出来,被子卷得乱七八糟,贺青砚洗漱完轻悄掀开被子,接着身子一僵,看见被褥下全裸的冯露薇,腿间夹着一枚水蓝色椭圆跳蛋,在他的注视下摇摇欲坠。

怪不得她这么早就睡,原来是把自己玩累了。

贺青砚把她揽进怀里,沉睡的她也比他具有生命力。跳蛋啪嗒掉下来,硌着她的腿根,冯露薇迷迷糊糊皱眉,抓住跳蛋抛出去,连眼都没睁。

“怎么回事,小乖。”贺青砚关上小夜灯,脸随之暗下去。

冯露薇哼了声,兴许是梦话。

他的手探到穴口,湿乎乎一片,两根手指挑开阴唇,像剥一朵还未开放的花苞。

剥开大概会有痛感,冯露薇哼哼唧唧发出声音,几乎本能地喃喃:“爸爸……嗯,轻一点,爸爸……”

贺青砚的阴茎完全翘起来,他被冯露薇睡梦里唤的几声,兴奋得差点射出来。他缓了几秒,知道她听不到,还是低声应了句,“好乖,腿打开点。”

他把头埋下去,轻轻柔柔吻她颈间,阴茎插入她腿缝,贴着穴口来回活动。

酥痒钻进冯露薇梦里,她觉得浑身燥热,有人揉她的乳房,把两团嫩肉包在掌心,用力攥住再松开,她的心脏都快位移了。

不想吵醒她,贺青砚忍着没插进去,不知道还能忍多久。她的生理期刚结束,回应格外热情,激素在操控她,睡眠也在操控她,贺青砚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

他暂且先湿漉漉地吻她,沿她后颈几粒凸起的骨头,一路往下至蝴蝶骨。他的女孩在月光下莹润白皙,无意识弓着身子,无助地喘息。

后背又热又痒,血液奇异地沸腾,朝她的腰窝、她的臀瓣,最后汇到腿心,一股股淌出来。

有人在舔她的穴口,相较于娇气的唇肉,舔弄她的舌头显得粗糙,冯露薇忍不住把手伸下去,胡乱地一抓,攥住男人的头发。阴蒂同时被他含咬,她不受控地被他吸得下陷,不知要坠到哪里去,酸麻肿胀将她唤醒。

“贺……”冯露薇才睁开眼,贺青砚的身子覆上来。

她还没适应,哪怕是窗外的月亮,也让她双眼刺痛,贺青砚猛然操进来,一周多没有插入她,他的气势要贯穿到底。

可惜她内里紧窄,只能插入一半,柱身被一只手扼住似的,不准他蛮横往里去了。

“乖乖,打开一点,放松。”他额头冒汗,下身像抵着一把凶器威胁她。

“呜呜……我没有夹。”冯露薇还在半梦半醒的阶段,她胀得快晕过去了。

贺青砚拔出一点,里面的褶皱刮过他,就像在咬,于是他又挺入进去,这一下略微失控,冯露薇鼻腔发出闷响,忽然攥紧他的手臂,身体微微战栗。

“别动……爸爸,先别、等一下……”她抖得不成样子,失控的快感让她恐慌。

贺青砚常顺着她,但绝不是这种时候,他知道冯露薇要高潮了,没想到她睡前竟然把自己玩到这个程度,他仅仅是整根插入,就碰到她发情的阀门。

“等什么?”贺青砚开始抽动,气声问她,“不想高潮吗?”

他越插越深,带出无数股水,床单湮出湿痕。今夜没有戴套,他们离得好近,贺青砚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