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外的话,贺青砚醒来第一件事是看早间新闻。那时天还是鸦青色,他会在跑步机上直到新闻播完。

习惯被打破一次也无妨,他想抱着冯露薇再睡会儿,女孩却也在清晨早早醒来,手臂环在他腰上,轻轻一勒收紧他。

她察觉贺青砚也醒了,便提醒他,“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

“为什么要等到我生日月,你昨晚敷衍我。”

“不是你自己困得睡着了吗?”贺青砚扮作无辜。

冯露薇眉头一皱开始赌气,松开双手背过身去,身下弓得像只煮熟的鲜虾,用脊背去顶他拥过的胸膛,却还是被他牢牢抱住。

“我有计划,不方便现在对你讲。”他的声音从背后袭来,手从她柔软的小腹往上,慢吞吞揉至两团乳房。

他隔着睡衣缱绻揉捏,大概因他一本正经说着话,气氛类似昨夜安抚她睡眠,不像做爱的前戏。

“但按计划,大概就是六月份。”他还算平静地说。

“六月份和姑姑结婚吗?”冯露薇问。

揉弄的双手忽然僵了一瞬,抽出一只往下探,游进她的内裤,像寻路的蛇,冷不丁戳进窄缝。

“已经湿了,小乖。”他开始用手指操她,如刚才温柔缱绻的力道,指节笔茧却是粗粝的,刮弄她最嫩的部位,女孩腿间发出黏腻的声响。

“湿了怎么不告诉我?”他贴着冯露薇的后颈问。

“嗯……你又不回答我!”冯露薇收紧双腿夹他,不可否认被他的手指插得很爽,这是她仅剩的抗议手段。

内裤被骤然褪下来,硬而滚烫的阴茎挤入腿缝,找到手指破开的穴口,从容挺身贯入。

“啊……好胀。”冯露薇瞬间抓紧床单,臀腰被他的腹肌撞红一片,她吞得勉强,每一次都像要被劈开。

“要听实话吗?”他闷喘着,边插边问她。

“要听。”她抖着嗓子答。

贺青砚掐住她的腰,阴茎更深贯入,饱满臀肉却弹润地将他往外挤,于是他的手往下掐住她的双臀,分开双臀直至他清晰看见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柱身湿透,沾满她的液体,被他泥泞带出又送回去。

“会在六月正式取消联姻,乖乖。”他忽然猛烈撞击,抽插的频率快到她难以承受,又痛又痒的感觉迅速蔓延。

冯露薇的心被瞬间提起,一根绳坠着她,往下是粉身碎骨的悬崖。她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想保住姑姑的联姻,如今看来却完全保不住了吗?

“不……我姑姑不能……”她又喃喃念着,她姑姑如何如何,她不能如何如何。

贺青砚感到嫉妒,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塌软的腰再度从后挺入。

这样插入的角度太深,冯露薇像被雪崩断的树枝,发出一声惊叫,只有咿咿呀呀的哭,说不出成句的话。

“小乖,我向你保证,她想有的都会有。”贺青砚不知足,想往她紧闭的子宫口去,“只要你乖乖在这里。”

撑大的甬道几乎被熨平褶皱,冯露薇被插得浑身发紧,腿心像勒紧的橡皮箍子,贺青砚甚至错觉会将她捅穿。

“不用担心联姻取消会让她难过,她想要的不是婚姻,是婚姻附带的那些……”

他把手伸下去,摸到满掌湿淋淋,指腹抚慰那粒凸起的小豆子,嗓音蛊惑地换了话题,“高潮给我看好吗,宝宝。”

“呜呜呜,daddy我要死了……”快感逼近胸口,身体被填满的压迫感,像洪水危险地没过脖颈。

“不会,别忍着,泄到我手上。”贺青砚把脸埋下,寻她埋在枕头里的脸颊,吻她颤动的眼皮,一下下深顶往里凿。

冯露薇发出高潮的呻吟,像没能飞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