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手心出汗,口舌干燥,问话的直接扰得人晕头转向。

“……没有。”也幻想过会是和什么样的女生。她的脸是鹅蛋型还是瓜子型,发型是绑马尾还是短头发,人设是高个爱运动还是小个爱学习。

绝不会包括和亲生哥哥。

“哥哥也没有。”

不信,那么多男男女女追他,为他哭,为他笑,为他要生要死,段易沐初吻还在?说大话。

“安安和哥哥接吻吧。”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24 01:30:48

(十二)

美人羞哒哒地向你发送接吻请求,请问是同意还是拒绝呢?

兴许是太挑口的缘故,营养跟不太上,段安的发梢呈不健康的枯黄。而段易沐发量多,浓密乌亮,类同水底深处成群丛生的水草。他今日没有好好梳理,散落在胸前,密密扫垂过段安的手肘,奇痒无比。

反胃的喷涌捶打着胃部,嗓子口辛涩,男孩听见践踏常人伦理的要求,巴不得两眼一黑以昏倒逃开。

“不、不行的!”

得做些什么才行,做些什么来自救,不能够屈服……

“我们是兄弟,我们是兄弟,不能亲嘴的!”

秀脸一拉,段易沐自动将拒绝翻译成不乖,也不接他话,冷冷睨着。

刀割的实矩,段安怕得泪猛掉,深知这不是西方国家礼节的触碰,而是段易沐得寸进尺的再次逼退底线。今天提接吻,那明天呢?尽早止损才对,可他又能怎样?

“乖,亲亲而已,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曲起的食指往外撇摸了一下胖脸的泪线,就扣住其后脑勺向前压近。

“不、不、不……”段安眼眯弯,嘴巴因用力抖动,头扭摆去抗拒,还是躲不掉地被人叼住舌尖深吻。

感觉是前所未有,可与美好的词丝毫不沾边,满满地排斥且恶心。段易沐嘴唇柔软,每日保持口腔清洁,漱口水用的也是气味浓郁那挂,和他身上的香水味双重熏人,麻醉了男孩的力气。

青年亲得极下流,舌头灵活,整个伸进段安的嘴里,挤得他吞不下唾液,呼吸也被撑得难受。黏黏糊糊的吮含使男孩招架不住,身子骨软成一滩,无力地依附着兄长。

下巴遭外力控制,脑袋微仰,氧气变得稀薄,缺氧的痛苦开始反馈给大脑。被逮着又亲又咬了好久,可怜的求生欲令他反应过来,记起和自己做这事的人与他血缘至亲。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他和段易沐接吻了。

他不是有男朋友吗?他应该去和他的男朋友做这种事!他怎么可以和我做,他不可以和我接吻,和我睡觉,和我洗澡……

段安试图去扯对方的头发,揪耳朵,捏脸,拽衣领。但他四肢都困在段易沐的怀里,只剩下头部是能动弹的,还得接受致人晕眩的湿吻。黏腻的水声滋滋,舌根招架不了高强度的肆玩,转成要断掉的恐惧。

再如何,他们之间是成年人和少年人的体型,嘴巴也是不匹配的大小。段易沐的舌头在他口中进进出出,仿佛是什么柱状体在进行活塞运动,可又狡猾不少,刮着敏感的上颚,舔着内侧容易咬伤的嫩肉,敲过吃冷易疼的牙龈。

够了够了!放过我!段安整个人都在轻颤,他快以为要被段易沐咽下去了。嘴已经像是不长在脸上,麻得失感,但嘴角被口水糟踏得狼藉一片。

等段易沐亲够了,把舌头收回,段安的嘴巴根本合不拢,红剌剌的两唇和要露不露的肿舌。他的眼成虚无的微微翻白,躲在一汪泪中,连控诉段易沐的劲都没有。

越看越心悦,段易沐也由于亲的时间长而脸红,却是迥乎不同的病态。他舔舔段安被口水搞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