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倒是极少,段易沐了解他体质的特殊,事后也会贴心地为他上药。可段安的惧怕与日俱增,他宁愿段易沐揍他、踹他,也好过与他做那难以启齿的性交。

性存在段安的认知是男女夫妻才有的正确,他对于段易沐的强迫偏向于惩罚的认定。至于惩罚什么,他觉得一定是自己没有犯错,是对方神经病的表现。

在沉沦的迷失中他偶尔也会借着生理泪水偷偷思考。

他们两个为什么不能像普通兄弟一样相处呢?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24 01:32:23

(四十五)

“爬过来。”

青年翘着脚端坐,睡袍被浸透水光的性器顶出凸起,两条修白长腿交叠,双手叉握。

他微颔,像位君临天下的帝王,不可一世的目光仅收拢一人。

大约六步开外的地毯上伏跪着男孩,肉欲的身材挤套进一件黑白相间的蕾丝裙,深色的系带细细勒紧肉里,看似恶心的装扮因为肤嫩而显得狎昵。

“我不行……我做不到……”

仔细去听,有小小的“嗡嗡”音。段易沐在他醒来后不由分说硬要他穿了女装,还说什么你一次我一次,公平起见。没等他反应这奇耻大辱,一个连着粉色绒尾的震动肛塞就破开他休息了一晚的肉穴。

因为高强度的性器,段安的后穴已经不如当初的难搞,变得肥美多汁,稍微搞一搞就能淌得一手水,肠肉会热情缠绕,穴口的嘟肉手指轻轻一蹭就自动大开,无论多长多粗都能轻松容纳。

“唔,我爬不动……”

作乱的肛塞攻击不到敏感点,也不似人指的灵活。死物只会无休无尽地骚扰周围的穴肉,搅得一串一串的白沫,堵在肠道难以流出。

段安说两个字就艰难得不行,肚子快要被震破了,千万只虫蚁噬咬的痒,他急需些大东西贯穿他,在高潮的临界点吊得不前不后。

撒娇卖哭也无人买账,他裸露的皮肤擦过竖毛印上少红,膝盖象征性地向前挪了挪,整个人累得不行,被养得丰腴诱人的身子倒在地上喘气。

“小废物。”

本来也没指望段安有精力好好玩上一玩,段易沐从椅子上起身,三步做两步上前捞起男孩,手法粗糙地撕坏他屁股那圈布料,用力一推肛塞到吓人的深度后再拔出。

“啊!”

惊叫都没喊完就遭闯进来的鸡巴冲得零落,段安敢怒不敢言,他已经自发地学会从其中索取快意,无衣去挡的肉虫随着顶弄的动作甩来甩去,溅射的白液失去了它们该发挥的价值。

“呜呜,”想咬上握成拳的手背,可马上记起警告,委屈地呜咽,乖乖伸长上半身去够住段易沐的肩,软声糯语请求,“慢点,慢点,哥哥慢点……”

卷掀的裙子暴出白里的内层,附满了情液和汗水,昂贵的情趣衣服不得玩两次就挨糟蹋坏了,奢侈而淫乱。

关于吃饭。

段安犹记得他们与父母同在餐桌上的场景。

明明是毫无特殊的画面,现在随着囚禁时光消磨变得清晰。他们家没有明令禁止吃饭时讲话,段安还会用筷子挑挑拣拣出爱吃的,有时候能把一盘菜搅得不能看。

如果段易沐也在,他会故意拣许多段安碰都不想碰的东西,带着欠揍的笑容堆满他的碗,看笑话一般瞧他吃下。

要是换成段母这样做,段安就会大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嫌弃,苦瓜脸地夹出那些菜丢到放垃圾的小碟子。再过分些,若碗里的白饭沾上了不好闻的菜汁,段安甚至会大半碗饭都不要了,嚷嚷让别人重新舀一碗给他。

但对方是段易沐啊!段安只得每次自认倒霉,心中大骂特骂,面上憋气嚼也不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