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安手脚一同挣扎,他试图通过大声来告知段易沐这个羞耻的信息。
“哥哥!我要上厕所!放开我!”
“在这尿。”
恶魔的气息低语耳边,细肉耳垂被纳入口中厮磨,段安始料不及,似乎是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不!不可以!脏!”
小蘑菇的头部落进掌心,用来执扇捻杯再好不过的精贵玉手却握着湿淋精水的阳物,红通胀血的性器不自知地往里挺动,光是轻轻摸一下就哀嚎不止。
“不行!段易沐!段易沐!停!我要尿!我要尿!”
放在平时段安是不敢这样大音量同段易沐讲话的,更别提直呼大名。可当下紧要关头,惊呼哎叫中不掺多少命令,也仅是满满低悲极致的恳求。
食指头按着咧笑的口儿来回搓动,指甲残忍地往里抠钻。段安能感到酸涩在逐渐叠加,有什么呼之欲出,拦都拦不住的热意涌出,会阴和肉穴收缩,夹得段易沐贴着他耳边发出魅惑的吟音,手上的劲加重。
“不、不行!我尿了!我尿了!呜呜!啊!”
背部隆起,段安上半身朝前伸,抖如筛糠,两条粗腿绞住,淡黄的液体飞喷,瞬间打湿了段易沐的手,浇了他一手臂的尿,还流了不少到段安自己的腿上和段易沐的裤子,空气弥漫着一股骚臊的气味。
“呜呜呜呜呜呜呜”
无法面对失禁的事实,亲眼见到自己被亲生兄长玩弄到憋不住尿的一幕太耻辱了,他委屈而没用地啼哭,身子淫荡地享受尿完的舒服。
“安安是个坏孩子,长这么大还管不住自己的小鸡鸡,像小狗一样随地撒尿。”
青年哑声说着羞愧的话,段安哭得更惨,噎噎地辩解:“不是!不对!我、我……我不是,我没有随便尿……”
地板上洒落的星星水迹提醒着他的罪恶,段易沐听到他可笑的欺人之语,举起湿漉漉的手给他看:“没有?这是什么!都是你的尿!安安真骚,真是哥哥的小骚货。”
果真是熏人尿味,段安嫌弃地别过脸,颤着唇没底气地指责:“是你!是你害的!明明……明明是你!”
“撒什么娇!”段易沐嗔骂一句,不在乎般地在衣服上擦擦手,拧捉男孩雪白胸膛上的一粒乳头,带着要将它扯下来的力道玩。“喜欢尿也没关系,下次给你多喝点水,让你尿哥哥身上好不好?”
“我不喜欢!痛……轻点!你要弄坏我了!”眼看又是一轮欺辱,段安想立即死掉,安静的阴茎也继续开启新的鞭挞。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
段安的话从不被重视和听取,后半程意识溃散,在段易沐的第三次射精时成功昏死过去。
这辈子就栽在十八岁的生日那天。段安做梦也想不到,他刚一成年就被实实在在拖入乱伦的巨渊。尽管是某个无道德底线的变态多年预谋,但人倒霉起来真是喝水都塞牙缝。
自从挨抱到这陌生的房子,段安就被段易沐囚禁起来了,吃喝拉撒睡全部暴露在他眼皮子下,还要被施加许多惨寰人绝的调教。
恐怖的性爱次数是一回事,段易沐过了前头的馋劲,慢慢转向细嚼慢咽的节奏。不限于床上肉撞肉的直接,各种稀奇古怪,大开眼界的小玩具被用到段安身上了。
先是场所的开发,段安祈祷卫生的活都由段易沐自己做,而不是交给外人。不然客厅,茶几,书桌,餐桌,厨房那些皆受到他们体液弄脏的地方,别人看到会怎么想他们?但段安再也没有见过除去段易沐之外的第二个人,多少苦中取慰罢了。
再是羞人的行为,段易沐两年消失不懂干嘛去了,变态底线一降再降,段安极度怀疑他病情癌变了,否则怎么解释他、他……他非要,自己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