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优秀继承家业,小儿子宠溺养老享福,对段易沐要求严格不少。可他育子方式也很是随意,只要合他心意,其余愿望一律满足。
“让齐医生给你开些药?”
“谢谢爸,其实……我不用吃药也能睡好的。”
冷不丁的,段安猛然感受到灼人的视线,他惶惶抬头,殊不知自己抖得白花花的肉都在颤。
“就是要委屈一下小安。”
多对一,段安完败。段父单方面板上敲钉,大手一挥命令段安充当段易沐的“安眠药”到高考结束;段母乐见儿子们感情好,摸摸小儿子肉嘟嘟的脸颊,轻声叮嘱他要陪哥哥,当个好弟弟;段易沐是获胜的孔雀,趾高气扬,皮笑肉不笑,恶意地拧着段母刚刚摸过的地方,用力得使段安痛呼泛泪花。
“小笨猪,傻里傻气,门锁了哥哥就拿你没办法吗?今晚你再不让我进试试看?”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24 01:30:22
(三)
(三)
“哥哥和你说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接近肚脐眼的一小块厚肉被指甲掐出两个浅浅的月牙,痛楚分外明显。段安敏感又怕痛,反射性蜷缩起腰,像只扑腾待宰的乳猪。
段易沐不容许他面对自己走神,威胁性地捏住那块饱受摧残的部位不放,硬是强迫段安小小地呜呜出声。
“好痛!你干什么……放开……”小胖子泪汪汪地推搡兄长的手腕,大腿巍巍既想发狠地去踹人,又怕遭到更残酷的惩罚而踌躇。“给你睡,给你睡!痛……”
两根雪白的长指大发慈悲地放开,段安慌张地挡住自己的小肚腩,尽力逃到床沿边缘,稍小的眼睛无声地控诉。
坏家伙,死变态,娘娘腔,小白脸,臭基佬……
奈何段安骂人的功力和词汇着实有限,翻来覆去也没新意。他自以为自己骂的可恶毒了,实际和奶狗崽哼哼两声没区别。
“离哥哥这么远做什么,过来。”美人莞尔一笑,玉掌拍拍躺凹出的痕迹,无害的表情能哄骗得人为他赴汤蹈火。段安才不兴受他诱惑,直哼哼地垂眸,忸怩地不肯动。
“过来,别让我讲第二遍。”段易沐的声线其实不高不低,正常说话时往往令人无法分辨他情绪好坏。可段安和他一母同胞,血缘的关系让他清晰地知道对方究竟真实想法如何。
比如现在,倘若再不顺他指示,便是要遭罪了。
就知道欺负我。段安见好日子到头了,一脸哭啼哀恸,捂着腹部一点一点虫速挪近。段易沐看穿他那点小心思,拽着睡衣边角生生拖过来,重新抱了个满怀。
段安伏在他胸前,鼻尖落满了水香,越想越委屈,耷拉着眉毛苦垮。
“想不想哥哥?”
冰凉的手偷从他卷翻的下摆探进,四处乱摸,期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掐、捏,反正弄得人身上哪哪不舒爽。
“……想。”哪敢说不想,这人脾气怪得很,说想要追问,说不想要生气。
果然,段易沐捏着他两边的颊肉,逼他做出嘴唇嘟起外翻的滑稽动作,笑眯眯地问:“想的话,为什么不主动给我发视频电话?微信也不见你回,忙着和谁聊天?小女朋友吗?”
脸传来剧痛,牙齿磕到口腔的内肉,根本说不出话。只得辩解般地嗯嗯咿咿,段安眨巴眨巴眼,打转的泪花隐隐要落。最后终于受不了变态的追问和欺辱,还是忍不了地被痛得哭出来。
“呜……我都说没有了!我好疼……你为什么要这样!我都说我不喜欢这样了……”
小胖子哭得赘肉都在晃,边咳嗽边流泪,难看得要死,吸气喘不上,脸和脖子通红。明明是毫无美感,甚至可以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