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到程哲洋能省去麻烦,再说了段易沐也不会神通广大到知道他一分一秒的行动吧?段安害怕自己的心虚挨发觉,只专注于摆在床头的枕头。
“中午吃饭吃了多久?”
心脏一咯噔,段安抽气,鼻音冒出:“一、一个……一个半小时。”
还好段易沐只多问了这句,却不怀疑他吃饭的时间过长,柔情蜜意地耳鬓厮磨。段安领口遭扯得大开,打上密密层层的吻痕。除此还被迫捏脸吐舌接吻了一次,吞了好多段易沐的口水,气得泪光直打转。
例行结束,段易沐没做别的过分事,许是累得早睡。段安脸被他摁进怀里,鼻子压在胸前,呼吸困难。不过总算唬弄得过了相对安全的一晚,今天还得玩游戏,高兴胜过怒气,不亏,不亏。
乐观的想法只存于想象,段安怀着安然熟睡,而身边人在确定他睡着后起身。
深夜的敲门声暗喻不平静。程哲洋认床,睡眠浅,没防备地下床开门。迎面而来的一拳揍得他瞬间清醒,对方下狠手,嘴角避不得就破皮流血。
反应过来了退三大步,不用求救,他知道是段易沐。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24 01:30:56
(十五)
“程哲洋你是不是有病?”
神经病当起了先发制人的谴责,但程哲洋感到一丝好笑。段易沐阴着这张怨妇脸,像是死心不改的原配上门殴打勾引她渣男丈夫的小三。
“那你大晚上无缘无故来揍我就很有理吗?”
不用怀疑,猛兽发现入侵者意图偷窃他的宝物,是会隆背炸毛,咧牙流沫。段易沐看上去理智不在线,程哲洋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恼羞成怒,就会杀了他抛尸荒外。如果他的结局真的是这样,那也不错。他死后,说不定那个人会动用一切手段来使得段易沐被判死刑,到时候狗咬狗去,段安就不会挨惦记了。
“你非得和我装傻?今天为什么要来纠缠我弟弟,我警告过你了。”晚睡早起,情绪激动,段易沐的眼球浮起死死憎怖的血丝,肖似影视剧里的女鬼。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程哲洋反手轻触嘴边的伤口,把血迹抹下。他今日说得太多的话,胸膛伏起不停,强撑着继续对话,“我只是和他正常的接触。”
“你连你弟弟和别人接触都不给吗?”
一句怒骂冲到喉口,段易沐努力几下耸肩压住沸腾滚滚的杀意和愤郁,褪去气焰,而采用惯有的恶言刺语:“当然不会。我不想我的安安和你,这种人混在一起。”
这、种、人,随着视线轻蔑地扫过,和垃圾桶里沾污的肮物般,难以入眼。
“等下你带坏他怎么办?我们安安是好孩子,什么都不懂,自然看不穿你有多恶心透顶。”
被人血淋淋地撕开拼命护住的疮口,皮连肉地揭开,寒森森的白骨隐约暴露。程哲洋一副无所谓的淡然姿态,掌心里全是指甲印。
“你道貌岸然的样子迷惑了他,他哪里知道,你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耐不住寂寞,和人车震。”
“有够胆大,佩服佩服,真不怕被人拍到流传视频出去。”
“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厮混爽不爽?”
“对噢,你还是个特殊体质的畸形,你们父子乱伦生下来的怪物,会不会夭折啊?”
“我很好奇,你多久开始就被你父亲上了?因为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知道,你是个被男人肏透的婊子。“
“我听说,你们这种人一生下来就是要伺候男人的,为什么你男人不把你关在家里?”
“你父亲也是心大,放你这种浑身骚味的贱货出来逛,不怕你给他戴绿帽?“
“说完了?”
瞧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