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鹰不敢相信,指尖更加用力地往里探了一下,半根手指瞬间插进了一个紧致的洞穴里,阴道如同一个小吸盘一样将手指夹在里面,热腾腾的温度比外面的皮肤要烫上许多。
姜惟身体一软,陌生的手指毫不温柔的在他身体里面搅动着,像是根本不相信他身上长了一个阴道。
“你...你够了......”姜惟抓住李鹰的手腕,眸中溢出明显的痛苦,“疼......”
李鹰这才回过神,慌张的拔出手指,转身跑了,门被他狠狠甩上,震的屋子都动了一下。
*
李鹰觉得自己疯了。
刚才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迫切的就想知道姜惟是不是哥儿,人家是不是哥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李鹰狠狠撸了两把自己的头发,他头发硬,刚理的寸头摸起来还很扎手,发丝直愣愣的竖着,跟他此刻胯下某处的状态一模一样。
李鹰懒得管自己莫名其妙升起的生理反应,坐在客厅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
他侵犯了姜惟,用这根手指。
小时候,村里十几个小男孩一块在河里抓鱼,洗澡,都光着身子,也没觉得有什么,长大一点,参了军,进了部队,在部队大浴室里洗澡,也没什么感觉,怎么一遇到姜惟他这心就横犯痒痒呢。
李鹰在院子里喂了半小时蚊子后,姜惟终于从浴室出来了。
他腿上的纱布湿了,脚步一瘸一拐,看到李鹰之后,就停在了原地。
“我要回家睡。”姜惟说。
“那什么,我以为你是男的,我...我真没猜到。”李鹰手放在后脑勺上,不自在的摸了摸。
“我就是男的!什么叫‘以为’!”姜惟气得要死,恨不能上去打李鹰一顿,但他努力忍住了,咬着后槽牙重复了一遍,“我要回家睡。”
李鹰抿了下唇,“很晚了,天都黑了。”
“我自己走。”
李鹰站起来,拦住他,“先换个药,不然会发炎,可能会截肢。”
姜惟抓狂:“你以为我傻吗,哪有这么严重。”
“换个药再走。”李鹰直接扛起姜惟,几步走到卧室,托着屁股把人放到床上,“你坐着,我去拿药。”
“等等。”姜惟叫住李鹰,没叫哥,而是叫的全名。
“嗯?”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姜叔从来没说过你是哥儿。”
“所以你摸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哥儿,为什么,你好奇心怎么这么重,乱摸别人身体是很不礼貌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指真的很......”姜惟紧急刹车,气愤的锤了一下床,“你这样真的很讨厌,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如果你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我可以娶你。”李鹰很是认真的说,“我刚想过了,结了婚我们可以把中间这堵墙打通,你那边种菜,我这边睡觉。”
这人...这人怎么还计划上了?!!
“我觉得被冒犯了我还嫁给你,我是受虐狂吗?你摸了我,我还白给你当媳妇,哥哥你这么会打算盘,怎么不去应聘账房先生啊。”
李鹰怼人怼了二十多年,头一回被人说的哑口无言。
姜惟知道李鹰已经看穿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姜惟,这人出奇的敏锐当然,都有可能是他装的实在太差。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李鹰他不能说出去,这个年代,要是说谁谁换了魂,一个搞不好就是被绑柱子上烧掉的命运。
姜惟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次。
他心里是信任李鹰的,但他心里有气,任何人无缘无故被人用手指戳进那里都不可能完全不气,“你是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