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光滑的伞状顶抵到花穴入口,林耀便全身软成了苇叶,往下一坐,腰更是要断了般动弹不得,可那个硬物撑开花穴口顶进来后,腰便忍不住如同案板上的鱼似地乱扭起来,水花扑腾。

痒得如同万蚁轻噬的甬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甬道里,那个滚烫的肉柱慢慢自下而上的顶弄起来,拉扯着内侧娇软的一道道肉褶,搓弄着每一寸媚肉。

胸前传来一阵温热,林耀水润发红的眼睛眨了眨,低下头,看到爸爸正捧着他的双乳,将他的两颗肿成红樱桃的乳头轮流送到自己嘴边,含在了嘴里,像怕含化了似地轻轻地吮吸,不时用肥软的乳尖轻扫。

清链阵阵从胸口荡开,林耀情不自禁仰起了上半身。

“乖……爸爸来帮你消毒……”

上方,是雪峰几乎要融化般的灼热。

下方,是几乎要被冲破云霞的滚烫。

撑满甬道的肉柱越来越急促地耸动起来,如同冲上云霄的金箍棒般,不仅在花穴最深处顶出了肉柱顶端的形状,也在林耀的灵魂最深处,顶出了轮廓。

“啊~……爸、爸……啊啊~……唔唔~……那里……唔嗯~……”娇软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直到被更急促的水声和撞击声掩过。

爸爸每隔一阵就问他,够了吗?洗够了吧?

他都会紧紧抱着爸爸的脖子,像小时候跟爸爸索要糖果那样,撒娇地说,不够~……不够~……还要~!

爸爸笑着揉他的脑袋,他便乖乖地让爸爸揉。

爸爸喘着气说,忍不住了,要射在小骚逼里面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