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浓郁的雄性味道仍残余在上面。
爸爸的味道吸入鼻腔的瞬间,林耀早就硬梆梆的花茎便失控地晃了晃。
“啊……”
觉得自己好变态的林耀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失控地抚上了自己那不听话的性器。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半年以前,自己绝对,绝对不会这样做。
那时候哪怕让他碰一下爸爸的内裤他都会恶心到吐,而现在……他竟然……把脸贴在爸爸不知穿过多少次的内裤上,一边贪婪从上面寻找爸爸的气味一边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天哪……
林耀甚至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只是闻到爸爸的气味就全身发烫且颤抖的……的……男孩子了。
自己以前……才不是这个鬼样子。
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自己才能变回一个正常的男高中生呢?
一个……不会想着自己亲生爸爸做这种事的男高中生。
可是,林耀也深深知道,就算他再努力一万倍,他也回不到从前了。
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对爸爸不屑一顾、避之如蛇蝎的自己。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往地上挖个坑再把土填回去就可以恢复原状。
平地盖好的高楼也可以就地拆干净。
可是,已经结了果的藤蔓又怎么可能回到刚发芽时的样子呢。
林耀眼角微微泛上了潮意。
同时泛上潮意的,还有他的胯间。
花茎之下,那个十岁之后,除了爸爸再没有第三个人看过的隐蔽之处所生出的娇花,已经蓄上了粘答答的露水。
那朵……被爸爸一次次地舔舐过,揉玩过,用鸡巴宠爱过的……渐渐成熟的娇花绽放的样子,可是连妈妈都没有看过。
却被爸爸……看了个遍。
“嗯~……啊……”
已经失控了。
火焰烧掉了林耀残存的理智。
他一手抚弄着已经湿滑一片的花茎,一手探向花茎下那朵如同生长在悬崖边的娇花,模拟着爸爸以前的动作,缓缓拽弄爱抚起来,让它在手指尖渐渐展开肥嫩的花瓣,重新绽放。
房间内渐渐响起了湿润的水声。
“滋滋……滋儿……”
“嗯嗯……爸爸……嗯啊……爸……爸……”
“呀啊~……嗯……唔……爸爸……啊……”
……
动作愈发地失控,叫声愈发地放浪甜腻。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前方的花茎已颤抖着流了一树清泪。
林耀把脸埋进铺在枕头上的爸爸的内裤里,轻轻咬住内裤,两只手都用力地搓起了胯间的木棉花瓣。
他扭着腰用力揉弄了半天,将右手中指小小地探进两个关节抽插了三四下,就因为羞耻过度带来的抽搐太过强烈而退了出来。
而花蕊深处,似乎正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膨湃汹涌而出。
林耀不知所措地呆愣了两秒,在花蕊抽搐的当口,用两手将花瓣朝两边大大拉扯开,露出更幽深的洞穴
“吱儿……”
前方虚掩的房门冷不丁响了起来。
林耀呆若木鸡地循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一条缝。
呆若木鸡地看着那条缝被推得越来越大,再呆呆地看着那个蓦然出现在门缝中的壮硕身影。
这一切,只发现在半秒之间,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对林耀来说,这半秒,仿佛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