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乃刚需,从未长期给哪个州府供过粮马。倘若是在半年前,虞广江定是不应,但……
正如元钰清最初所料,虞广江是个重情义之人。
然,正步入廊下,恰逢白管家端着药碗踏出房门。
虞广江微顿,道:“王爷他――”
白管家叹气道:“王爷他伤势加重,眼下发了高热,用过药后便睡下了,虞大人可有要事?”
闻言,虞广江粗眉轻蹙,那臭小子不是信誓旦旦说那伤口并不深?
他迟疑道:“怎会伤势加重?”
“大人有所不知,王爷军务繁重,又爱亲力亲为,就连教导虞姑娘练箭一事,都不肯交与旁人……唉,加之前些日子过于操劳,身子本就疲惫,不过王爷平素里身子十分健朗,只那一剑将多年未发的风寒给引了出来,您瞧这……太不巧了。”
虞广江迟缓地点了下头,颇为尴尬地咳嗽一声,“既如此,那老夫改日再来。”
白管家弯了弯眼尾,“?G,大人歇两日再来。虞大人还未领略过??南的风土人情吧?不若老奴遣个伶俐的小厮给大人领路如何?”
虞广江客套应下,只是一边走一边心想:啧,南祁王竟还教阿锦练箭……不对,她在府中连几步路都不肯多走,平日顶多绣几朵中看不中用的花样,何时都肯练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