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理,你恶不恶心?你这么做跟监视林满杏有什么区别?她是个人,不是你的禁/luan!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她!”

“闭嘴,你给我闭嘴!”

羞耻布被人全部扯了下来,那些藏在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肮脏心思也都显露出来,这一刻,薛理彻底恼羞成怒,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就朝着柴寄风吼道:

“我就是有资格,我就是有!”

红血丝在男人的眼球蔓延开来,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庞,此刻却阴暗疯狂得像是索命的恶鬼。

“满满是我的孩子,是我的!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这么做。”

“孟骞尧没有,于景焕没有,你更没有,你们都没有,没有!”

薛理死死地盯着柴寄风,阴狠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变成毒针将面前的人扎个千疮万孔。

“薛理,你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他的丑陋姿态让柴寄风不禁冷笑了一声,他继续讽刺道:“你现在就跟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恶心。”

只是这一次,薛理没有再说话,他转身就朝着林满杏的方向跑去。不过几秒的时间,先前还像失心疯似的打架的男人,这时候却是一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可怜模样。

“满满,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握着林满杏的肩膀,薛理又将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她身上没有外伤之后,他没有半点犹豫,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林满杏身上后。

他甚至都没能注意到,黑暗之中林满杏那疑惑的,欲言又止的神情,薛理直接就将人横抱起来。

“回家,满满,我们回家。”

“我们不要在这里待着了,我们回家睡觉。”

没有人知道,在他回到家后发现林满杏不在卧室里,打开监控定位后却发现林满杏先后去了京市最有名的酒吧,又去了相隔几十公里的海岸后,他有多么崩溃多么绝望多么害怕。

他知道明天是于景焕的生日,这段时间以来林满杏也一直想着于景焕念着于景焕。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哪怕会惹她嫌,明天一整天也要待在家里,陪着她的准备。

可他没有想到,林满杏竟然会在今天晚上就偷偷溜出了门开车来的路上,他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为什么他在看那些该死的报表的时候,没有一次停下来看一眼林满杏当时的定位。

但凡他早点发现他的满满不在家,柴寄风那个贱人又怎么会把她拐到这里,对她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