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景焕家里的人还真是没用。”
看着那几人落荒而逃,卢嘉木姿态优雅地饮了一口酒,嘲讽道:“怎么放了几只□□进来。”
“就是,还不如你有用。”
就在这时,耳边冷不丁地响起另一道声音,卢嘉木转头看去,就见应元白穿着一套松针绿西装,打扮得人模人样的。他手里同样端着杯酒,义正言辞地说:“还是得卢总亲自出马赶□□,于景焕这不得给你个百八十万?”
应元白转头又看卢嘉木,好不正经地问:“卢总,到时候给我分点,o不ok?不ok我就ko你。”
“……”
卢嘉木没有应他的话,只是又看了一眼应元白的穿着,眼神闪过一抹意外,说道:“总算是穿得像个人了,我还以为你今天要穿你那套旺崽套装过来丢脸。”
卢嘉木也不知道应元白怎么想的,明明他就是个衣架子身材,可平日里就非得穿得那么脏。沙滩风还算好了,应元白最近不是穿“全员恶人”就是三汇连脚裤,他每次看到他,都觉得他的眼睛脏了。
“那可是我的战袍好吗?”
应元白理直气壮,好不嚣张:“不就是找机会宣布于景焕是继承人吗?这种小场合怎么配我穿战袍?搞得好像谁不是一样。”
“倒是你。”应元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挺讨厌林满杏的,怎么刚才还替她说话?”
“……因为那几个蠢货更让人讨厌。”
说完这句话后,卢嘉木就没有再说什么,他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递给了服务生后,抬步就走,“走了,我去阳台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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