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眠喝了几口墨衷杯子里的水,别过头去。墨衷的控制欲越来越盛,他抿了一口,直接嘴对嘴喂了进去,林酒眠推了两下,推不动,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日子不错。”墨衷喂完定量的水,没有放开怀里的omega的意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林酒眠没有理会他的想法,墨衷也不恼,自顾自地讲古:“今天是我遇见你的五周年纪念日了。”
“你走的这段时间,说实话我过得不太好。”墨衷轻声说:“我总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关于你的事。”
“那次是你进了发情期,趴在地上,像个谁都可以欺辱的玩物。”墨衷眼神幽暗:“你向我求救,而我救了你,现如今你不该用这种方式回应我。”
“我反反复复地想,如果当初我直接转身就走,或在第一次就彻底标记你,我们是不是能有不一样的发展。”墨衷将手心捂在omega发热的腺体上,膝盖顶住林酒眠明显湿濡的腿心:“嘘别激动,我不想坏了兴致确实,你的发情期到了。”
“当初尊重你的意见,没有标记你,是我的失误。”墨衷拇指卡进omega的舌根,虎口压住他的嘴角,林酒眠无法发声,只能呜呜地流下口水:“好在现在,我得到了更正的机会。”
抚摸发热腺体的手顺着omega的脊椎一路向下,探进他湿漉漉的暖热穴口,alpha的膝盖还抵着林酒眠的会阴,不紧不慢地磨蹭:“你亲手把自己卖给我了,你是我的东西,我标记自己的所有物,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林酒眠一口咬在墨衷的虎口上,想往后退躲开墨衷的压制。墨衷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林酒眠的嘴里都弥漫着血腥味,他倒是按得更紧了,手指还有闲心挑逗omega柔软的口腔内部。
“别太用力,省点力气。”墨衷笑道:“时间还长着呢。”
墨衷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只在外侧草草摩擦了一下,就直接挺腰,尽数插入了omega火热的穴口。
林酒眠的腰部猛地弹动了一下,为了制止omega的挣扎,墨衷不得不将手抽回来,按住林酒眠的后腰,好让他进得更深。
“撒娇没用。”墨衷恶意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下下打在omega体内敏感的点上,愉悦地看着他如何挣扎:“你知道发情期标记是怎么回事吗?”
他将omega崩溃地抓着床单的手强行掰开,抓在手心里牵着伸向了omega的小腹:“这里。”
“我真后悔以前听了你的鬼话,现在只能得一个被人肏透了的生殖腔。”墨衷低声说:“不过现在,至少我是第一个在这里成结的。”
“不……不要。”林酒眠的腿心被alpha掰开,被摆成了任人亵玩的姿势,像是打开的蚌壳。
“我还想……我还想出去,”无法自抑的眼泪从omega的脸颊上滑落,“我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情……小黑,呜……小黑,求求你……”
他被吓坏了。
难道真的要这辈子就当某个alpha的禁脔,被从内到外打上标记,从此就只能作为他的所有物活着?
“我给小黑肏,”林酒眠哆嗦着,抱住alpha,用他最惯用的方式撒娇:“喜欢小黑,最喜欢……呜,可以肏进生殖腔,可以随便玩,但是……呜,不想被标记……”
“为什么?眠眠一边说最喜欢我,为什么又要一边拒绝我?”墨衷耐心地问,下身却没有停止动作,一下下缓慢且坚定地,在因为发情期的到来微微张开的生殖腔腔口肏弄。
热烫的性器把omega的穴口填得极满,林酒眠几乎可以感受到alpha性器上盘绕的青筋正挤压着他柔软的内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强大的alpha信息素将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