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的肩膀往下按了按,另一只手掰住omega的下巴,咬住omega的舌头,吻了下去。
他吃下了omega所有的尖叫与求饶,和神志不清的呻吟哭泣。
大半绳结无情地没入了omega的逼口,穴内的嫩肉与绳面亲密地接触,绳刺混着媚药,重重地扎入了omega的穴口,其深处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爱抚,大股的热液哗啦浇下,涌在绳结上。
这时候林酒眠的双腿还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已经不重要了。墨衷替他做了决定,充满肌肉爆发力的手臂压制一个虚弱的omega简直轻而易举,林酒眠被迫将所有的重量压在绳结上,他的挣扎只是折磨他自己的辅料。
“这样就潮吹了。”墨衷修长的手指检查了他柔嫩的阴蒂和肥软的阴唇,他的下身一塌糊涂,几乎不能看,任谁见了这种充血软烂的腿心,都会指指点点这是被玩狠了的母狗穴。
林酒眠双腿瘫软,只知道抱着墨衷的手臂,在那根绳结上前后摩擦,想要更多的快感。干潮吹的后果是情欲的热浪一波波往上涌,身体不但没有因为潮吹而被安抚,反而更加空虚,想要更多。他徒劳地骑在空落落的绳子上,向将自己推到这种境地的刽子手乞求仁慈。
墨衷却没有满足他,只是将他接着向前推,逼着他接着用逼穴在绳子上前进。
“现在在罚你的是我。”墨衷拍了拍他的脸,从他的角度无法看见林酒眠视觉限制器下的那双漂亮眼睛,他觉得很遗憾,但现在还不是将它取下的时候:“回回神,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