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感点的位置,光是在他前列腺里贴上那枚电极片的时候,他就淅淅沥沥地从铃口处渗出了乳白色精液不多,只有几滴,大部分都被尿道棒堵在阴茎深处,没有任何痛快释放的可能。

起初林酒眠只以为关奢延找了什么新玩具来作弄他,想着这是某种新型的跳蛋。直到电流打在他最娇嫩的穴道内壁,没有任何缓冲措施地紧紧贴着他的敏感点放电的时候

他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电流汹涌,在他的神经末梢炸开大片火花,他身体深处的肉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度刺激疯狂抽搐,淫红糜烂的穴肉死死绞在一起,流出大量的淫液,电流又因为液体的导流,噼啪着冲进了生殖腔腔口!

林酒眠一头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动。本能让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向这蔓延全身的始作俑者求饶,可他现在只能从喉咙口发出含混的呜咽,手指在地毯上无力地抓挠,揪着地毯上的软毛生理性流泪。

关奢延嗤笑一声,踢了踢脚下瘫软着无声哭泣的omega,降尊纡贵地弯下腰,拔掉了林酒眠腿间的尿道棒。

细细的橡胶棒滚在地毯上,林酒眠的大腿内侧明显弹动了一下,阴茎恹恹地垂了下去,淌出几缕透明的前列腺液。

“真没用。”关奢延擦得铮亮的浅咖色皮鞋踩在omega的大腿之间,鞋尖挑着omega脏污狼狈的性器,评价道:“不是一直想射出来吗,怎么挨完电后又射不出来了?”

林酒眠平时狡黠明亮的绿色瞳孔现在一片茫然和惊惶,他在无措中发现,体内的电流可能平息了些,也可能还在继续,痛苦让他的身体感官暂时模糊了,他甚至有些无法分辨现在掌控他身体的,是电击的极度痛苦,还是冲破他感知上限的欢愉。

总之都是他无法承受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掌握在端坐在沙发上审视他的男人的手里。那只电击遥控器的开关,正被关奢延随意地抛在手上把玩。

刚刚关奢延在问他的话,他应当做出回应,或说点什么服软,来躲避这份没有尽头和上限的惩罚……

林酒眠无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剧痛无法发出声音,只有混着几丝浅红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角流下。

关奢延皱了皱眉,掐着他的下巴视线梭巡了一圈:“被电傻了?”

他很快发现了林酒眠无法发声的原因,是在电击中,林酒眠的牙齿咬破了口腔内壁,喉口痉挛,发声处的肌肉因极度紧张僵硬地扭曲,完全无法运动。

“真可怜。”关奢延微笑着,给他戴上了用来驯服不听话的烈犬的口腔套,这种制式的道具中间有个焊死的圆环,顶在omega的口腔内侧,撑开他们的口腔,omega只能流着亮晶晶的涎水,眼睛瞪得再凶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轻易按着头,任凭alpha把他们的喉咙当成飞机杯肏干。

林酒眠被电得昏昏沉沉,人倒是乖顺了不少,被教训了一通的林酒眠喉口温热柔软,跪得端正,只偶尔因为关奢延用皮鞋底凌虐他红肿的阴蒂,耻骨偷偷夹着皮鞋漆面想高潮,水声咕叽,顺着鞋面往下流。

只要鞋尖对着omega的逼口用力,林酒眠的喉咙就会夹得紧一些,他冷酷而缓慢地挑逗着omega湿润的腿心,感受着那处细细的颤抖。

太生嫩了。关奢延按着omega的后脑,把他的脸抵在自己的腿间,享受着被狠罚过的omega短暂的乖巧,一边觉得有点遗憾。

这样的omega,就应该有一口被玩得熟烂肥软的逼穴,一对温润柔软的双乳,能捏着自己的乳头送到他嘴里,被扇打奶子的时候乳白色的奶液飞溅得到处都是,然后顶着一张射有男人浓精的脸,跪在地上擦拭自己的淫水。

这种omega,就是要被alpha颜射,表情屈辱不堪,眼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