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雕刻的兰花图案活灵活现,另支凤尾上的绒锦根根分明。
宁森没有讲价,花了十二万摩拉直接买下了这对簪子。
“你买这个要送谁?”
刻晴看到旅行者如此大手笔,她的心里隐隐刺痛。
今天本不算太冷,可是她的此刻却泛起一阵寒意。脑中浮现出鸢儿精致的容貌,刻晴早就知道旅行者和鸢儿那点破事,偏偏这个时候想起。
刻晴的手指紧紧抓住衣角,直到旅行者看向她,才缓缓放开手。
“给你的,嗯?你看看你,衣服都皱了。”宁森将刻晴的手拉向自己,随后放上两支玉簪。
又蹲下身替她整理衣服的褶皱。
刻晴看着手中的簪子,突然想起第一次和旅行者接触,他也是如此体贴,只要自己不愿意,他根本不会强迫自己。
此时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明明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是为什么……
“你对谁都是这样吗?”
“嗯?你说什么?”宁森没有理解她的话,只是专心将她衣服的褶皱弄整齐。
站起身的时候真巧和刻晴四目相对,却见刻晴已经红了眼。
“诶?你别哭啊,不就是对簪子。”
刻晴连忙低下头,揉着眼睛嘴里念叨:“我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你别瞎说。”
“我帮你看看……”
宁森还想凑近些去看,却被刻晴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你真的烦死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刻晴一想到旅行者对所有人都这样。
那颗本就摇摇欲坠的心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她转身一路小跑,快速的离开了旅行者的视线。
一直跑到家门口,刻晴无力瘫坐在地上,她将头埋在手臂里,忍不住抽泣,手中的玉簪却紧紧握着。
被抽了一巴掌的宁森这时候才回过味来,他仿佛触碰到了一丁半点,稍稍理解刻晴为什么打自己。
捂着脸,宁森找了个角落,拿出尘歌壶,缩到了壶里。
温迪一开始是被他丢在了壶门口,此时人已经不见了。
四处扫了一下,发现都没有他的身影。
一直绕到后花园,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爬上了猫猫头树丛上睡着了。
宁森废了很大劲才将他弄了下来,倒不是说想趁他酒醉和他发生点什么。
主要还是担心他如果睡了扭到腰,又或者是从树丛掉下来的话,照顾他会更麻烦。
好不容易将他丢到空房间的床上,起身的时候却被一双玉手勾住了脖子。
“喂!你喝醉了别乱性啊。”
温迪彻底醉了,根本没有听到宁森的话。
他稍稍用力,宁森就一下栽进温迪的怀里。
温热带着酒味的呼吸扑向宁森,好闻的苹果香气夹杂在中间。混合出来的味道有些催情。
虽然暗自发过誓,不在随意发情,但是现在这样近距离贴在一起,难免会让人心猿意马起来。
“温迪醒醒,快点放开我,在这样会出事的……”
“酒鬼诗人!巴巴托斯?!喂……啊、哈、你的手……”
温迪放开宁森的脖子,可是手却直接伸进了宁森的裤子,一手就紧紧握住微微硬起的男根。
“再来一瓶~”温迪说着梦话。
把宁森给气笑了,这家伙居然把男根当成了酒瓶?
刚找到机会脱身,宁森爬起来,没有想到温迪也爬了起来,手上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巴巴托斯大人,快点松手啊……好痛啊。”
宁森面色潮红,这点痛让他有了感觉,男根也变大了一倍,硬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