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竟产生了一丝愧疚,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马上反驳:“从头到尾都是你自以为误解了,我从没有承认过。”
她不背锅。
谭凛川从台阶往下走:“伶牙俐齿!”
颜烟不甘示弱:“是你无理辩三分。”
她不知危险已靠近,直到谭凛川忽然站在她的面前,用手揽住了她的细腰贴着他的胸膛,她急急用手挡住,想推开两人的距离。
但他的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覆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掌心温度灼热而潮湿,他低头道歉:“是我错了,被嫉妒冲昏头,才闹了笑话。”
他不无理也辩三分,态度忽好,让颜烟一时无话可说。
“啊,你做什么?”她忽然被腾空抱起,失去重心只能圈住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往楼上走,灼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喝交杯酒,洞房花烛!”
今天这新郎,他早已准备好。
....!
“小烟,你去哪了?婚宴结束,你爸和张医生正找你呢。”
王姨的电话打来时,颜烟狼狈至极,婚宴已经结束了吗?
这么快?
阁楼窗外的烈日已往西侧落去,竟已是下午。
她慌张道:“我马上到。”
王姨压低声音:“你是和谭先生在一起吗?你爸今天心情不好,千万别让他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