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言语大胆充满挑逗,说怕酒店提供的不够用,所以再买一盒。

在她进药店后,他神不知鬼不觉上车到酒店,一前一后上楼。

如此谨慎又慎重,使得他完全放松了警惕,甚至没有带这几个月一直贴身保护的保镖,使得自己如今陷入这样的局面。

他说:谭先生,有话好好说。

谭凛川修长而冰凉的手指扣动扳机,那一声脆响让他双腿发软,尤其听到谭凛川那低沉,冷静到残酷的声音:“去和我父亲好好说吧。”

这一层是顶层,谭凛川包下来的,电梯旁边就是安全通道,能直接上天台。

人在恐惧和惊慌时,常常慌不择路,只想逃离这个恐怖的男人,越远越好,他恐惧地从安全通道往上跑,通道外的玻璃窗外是暗黑的天空,电闪雷鸣,下着暴雨。

后边是谭凛川不紧不慢跟着上楼的声音,皮鞋踩在楼梯的瓷砖地面上,一声一声哒哒的声音让前面的男人毛骨悚然。

下面,阿敬带着人往楼上冲,一路遇到酒店安保人员想阻拦,“站住,你们是谁?”

身后的警察出示证件:“警察办案。”

酒店人员心惊胆战地退到旁边,被其中一位警察看着,避免他们通风报信。

阿敬的对讲机里传来同事的声音:“去监控室看过了,顶层的监控,今早就坏了。”

阿敬屏息着,聚精会神看着电梯往上的数字,果然如他所想,刚才乐婕出去,一定是带了人进来。

谭凛川自己不用出动,让猎物自动送上门任他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