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殷皇后待他不薄,他也逼死了她。
他须得将无数银钱珠宝堆砌在佛龛前,才得清静一些。
炉中的香灰装得太满,洒了些出去,烫到了手,不留神将藏在袖中的那串佛珠也一并摔碎了。
是不祥之兆。
郝顺心肝一颤,望着魏绎道:“可长久留那余孽在京中也不是办法……启朝又不是无人,难道,难道还会怕他那些几个残兵败将不成!”
“公公心知肚明,燕相年年派兵肃清余孽,其势还不是如火后野草,杀而不绝,眼下夷越三郡迟迟未能收复,反倒都倒戈姓了林。殷朝历了千年,而启如新生之儿尚在襁褓,想让天下归心,还得靠抽丝剥茧,积水成渊。且将林荆璞软禁着,至少南边不敢轻举妄动,也是给公公积福积德了。”
郝顺一时听怔了,竟有几分不认得眼前这初长成的帝王。
魏绎又拾起地上的一粒佛珠,放入他的手心,顺势握住了他的双手:“父皇已故去,朕在宫中举目无亲,身边可不能再没了公公。”
郝顺腿一软,紧抓着魏绎的手“噗通”跪了下来:“圣主英明,这林荆璞是万万不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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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更新会不太稳定一些,先道个歉,不过至少是隔日更~
[1]出自《周礼注疏》。
第5章 美人 “你知道朕图你什么?”
郝顺回府前趁兴与几个禁军的领队酌了几杯,愈发头重脚轻,飘飘然矣。
推门而入,刘娥正抱着一叠干净衣裳,见郝顺一脸醉态,忙搁下衣物去扶他:“宫里可出了什么事,公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刘娥纤弱,搀着他肥胖的身躯,左右摇晃,很是吃力。
郝顺见着眼前娇滴滴的人,借着几分醉意,耍起流氓来,一把摸上她的腰,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蹭得她也满脸油光。
刘娥不自在,推攘了下:“公公醉了。”
郝顺顿时不悦,拉下脸来,一巴掌朝她脸上扇了去:“贱婢子,你我既是拜过堂的夫妻,这又是自家院子,装劳什子清高?咱家今日高兴,你就得陪着咱家一起高兴!”
语罢,他又糟蹋她的香颈,刘娥也只得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