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初捏着她的下颌,不许她躲,问她:
“朕没来?”
她没派人去请,他都赶来了,她派人去请,他岂会不来。
邰谙窈一张脸皱在了一起,她拉着时瑾初的衣袖,轻嘶着气:“皇上,疼。”
小模样可怜得紧,偏偏将他的问题忽视得彻底,时瑾初堵了一口气在胸口,他短促地冷笑了声:
“你就装吧。”
邰谙窈眨了眨眼,装作听不懂。
时瑾初一直等她上好药,才重新回了御前,皇后得知这件事后,也让人送来东西安慰,罚了冯妃一月的月俸,以作警示。
罚得不重,甚至很轻,还不如时瑾初的一番举动叫人难堪,毕竟,若非时瑾初插了一手,冯妃给仪嫔立规矩一事根本算不得什么。
高位为难低位
,在宫中早就是司空见惯。
蔌和宫,消息传来的时候,良妃愣了一下,须臾,她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是我牵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