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那三分之二的工资了,你在这里简直像是一只金丝雀,有钱也根本没有地方花!你想回家,你想找妈妈,你想……
你一个人哭到脱力,苍白着脸靠在枕头上,后颈的腺体肿大,痛得一跳一跳的。
你最终是一边呕吐一边痛得昏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你浑身酸痛无力,手指连动一下都很难受。不过你的身体虽然没力气,但好在你的腺体好像是发完脾气了,此刻没那么疼了。
懒虫走了进来,将药和温水放在你面前。
你问:“这是什么药?”
懒虫瞟了你一眼,“毒药。”
你闭上了嘴巴,想了想,还是吃了下去。吃完之后,你擦了擦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挑眉,“毒药也敢喝?”
你摇摇头,“我知道不是。”
懒虫没说话,良久才笑了一下,轻飘飘道:“不算太笨。”
他给你吃的是止痛药。你才知道并不是你的腺体折腾完了,而是你吃了止痛药所以感觉不到疼了。等到药劲儿过了,你又感受到后脖颈钻心的钝痛。
有那么一瞬间,你想徒手把自己的腺体挖出来,摘了腺体的Omega就不会再被发情期牵制了吧?或许没了腺体,你也就不用在这里跟四个讨厌鬼结婚,还要莫名其妙替他们在这受罪
你的发情期还没过去,就听到了另一个糟糕的消息。
内阁与军部的谈判又谈崩了,内阁说通女王,集体通过一份调任命令,要把大将军及其下属全都调到最南边的边境任职。
这其中,就包括大将军的四个儿子。
据说,大将军被单独骗进皇宫,在好几只枪口的见证之下被迫签署了调任命令,不得不出发了。
你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茫然。
什么?他们要调任了?那……你呢?
外面的世界风风火火,而你,就好像被整个世界遗忘的一颗小玻璃珠,藏在积满灰尘的沙发之下,没人注意得到。
你的Alpha们似乎是要走了,屋子周围的警卫员也逐渐撤走了,就连懒虫也要走了。他们都走了,你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好像没人有精力记得安排一下你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