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隔小半个月还会去一趟国外,当面见一下杨雀鸣妈妈告诉他的那几家私立医院的血液科专家,每次时差都来不及倒,顶多在飞机上睡几个小时。

等到回国,下了飞机,又来医院找郁奚。

郁奚眼底的情绪很复杂。

他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傅游年,在傅游年以为他的态度终于要松动的时候,他伸手直接把输液针拔掉了。

血一瞬间顺着苍白的手背淌了下去,落到指尖,又滴到了地面,没过多久汇成了一小滩。

傅游年愣了几秒。

他看到郁奚就打算那样直接躺下睡觉,才终于回过神来,大步走过去,按下床头的呼叫铃,然后拉过他的手腕,用干净纱布捂住出血的地方。郁奚现在出血很难止住,他的血小板比普通人要低很多,一旦出血就是场灾难。

你就是要折磨我。血濡湿了纱布,傅游年感觉到他按着纱布的指尖湿漉漉的,声音微哑干涩,低低地说。

郁奚不太认同,他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的手,说:我是不想折磨你了。

护士匆忙赶来,替郁奚处理了伤口。

直到十几分钟后,才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出血,但隐隐约约还是能看到纱布底下渗出的血迹。

要小心一点,别再碰掉针了,护士把输液架挪到另一边,重新给郁奚扎上输液针,低头嘱咐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郁奚还朝她笑了笑,眼底的光明明灭灭,暗了几分。

等护士走了,带上了病房门,傅游年才问他:疼不疼?

不疼。郁奚轻轻地说。

你们都没想过,可能我是心甘情愿受折磨。傅游年靠着身后冰冷的墙面,过了半晌开口说。

嗯?郁奚没听懂他这个你们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