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话,他就凑过去把脸埋在傅游年的怀里,手握着傅游年的胳膊,或者攥着他的衣角,脚心也要蹬着他的小腿。
傅游年总是笑话他又黏人又娇气,脾气那么坏,动不动要打人,打不过还要哭。
郁奚在睡梦里勾着傅游年的小拇指,傅游年低下头看他,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郁奚真的一直不好的话。
不过直到天亮,郁奚额头还是微凉的,没有再发烧。
傅老师?郁奚醒来时才发现躺在陌生的酒店房间,坐起身没有看到傅游年,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昨晚的意识回笼,他赶紧去拿手机上微博。
傅游年一夜都没合眼,熬到凌晨觉得有些困,但今天还得接着去拍戏,就去拿冷水冲了把脸,然后点了杯特浓咖啡。
怎么了?傅游年听到郁奚叫他,从浴室出去,俯身握着他的后颈亲了他一口,还头疼么?
郁奚摇摇头。
再沸腾的新闻八卦过上一宿也没那么新鲜了,加上工作室那边也在压着,郁奚往下拉才看到傅游年发的那条微博。
郁奚愣怔地抬头看着傅游年,一时说不出话。
傅游年看了眼他的手机,知道没办法一直瞒着他,就说:没关系的。
不会对你有影响么?郁奚问。
能有什么影响?傅游年在床边坐下,抱着他往后倒在床上,鼻尖埋在他颈侧,通宵之后多少有些困倦,但声音里却还是带着点戏谑的笑意,大不了我接不到戏了,你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