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顶多再拿点儿补品。
郁奚就按他说的把东西都整理好,看着心里还是很忐忑。
要是赶我出来,下次我就不去了。郁奚低头说。
傅游年也不懂他为什么执着地认为会被赶走,就戏谑地说:那你不要我了么?
郁奚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凝重:你还是嫁给别人吧。
傅游年:
傅游年伸手摸到他背后,勾下他的裤边,拉到怀里抱着给弄哭了。
刚到元旦街上就挂起了一长串的小红灯笼,偶尔还能听到鞭炮声,尤其是在傅游年叔叔家那边,小区老旧,住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当年一起从胡同搬出来的。这地方早就无所谓物业,随地放炮也完全没人管,雪地里到处都是踩得湿红的爆竹屑。
其实环境真的算不上好,逼仄陈旧的几栋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灯泡时亮时不亮。
傅游年起初还有点担心郁奚会不会介意,毕竟他知道郁奚家里已经不是普通的有钱而已,是真正的豪门,圈子里很多人妄图跻身上流,没人不想接触到郁家。
但一转念又发觉自己的担心实在是很多余,他明明知道郁奚是什么样的人。
真的要上去么?郁奚回头看着那栋楼,紧张到手心冒汗。
可以等几分钟再上去。傅游年挑眉笑笑,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早上郁奚差点想穿西装过来,但被傅游年拦腰抱住套了件平常穿的羽绒服。
现在站在车旁,从车窗玻璃上看到自己身上蓬松厚重的白色羽绒服,还有毛绒绒的边,觉得像个几百斤的胖雪人或者北极熊。他还觉得自己脸色太白了,唇色也发白,看起来就很病恹恹的。
被冻得这么红,鼻尖都是红的。傅游年听他说完,低头捏了捏他的脸颊。
郁奚连嘴唇也被冻得微红,脸颊虽然很白,但并不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只是天生的肤色,尤其在冬天,看起来白到透明,傅游年是没看出他哪里病恹恹的,只觉得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