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度,没有小揪揪可以扎。

傅游年都习惯了抱着他的时候随手玩他的头发,一下子还觉得不太适应,总是在郁奚看剧本时拿小皮筋扎一小缕他耳侧的黑发。有时候郁奚心情好,就随便他玩,有时候很心烦,就拿抱枕打他。

怎么总是打人?傅游年握住他的手腕,伸手在他后腰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郁奚腰侧最敏感,一碰身上就不自在,倒在软沙发上往角落里缩,但怎么使劲都推不开傅游年,还被痒得满眼水光,眼尾泛红,最后就抬起头看着傅游年,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让傅游年低头吻他。

等傅游年唇上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齿间尝到一股血腥味,才发觉自己被美色蒙蔽了双眼。

下午拍摄时,韩澄忍不住一直往傅游年的方向看,还有剧组里认识挺多年的几个摄像师和灯光师,都是上一部就在一起拍戏的,跟傅游年算是很熟,也总是朝傅游年的方向频频回头。

郁奚在旁边幸灾乐祸,傅游年从他身边经过,抬起手假装要打他,吓唬了他一下,然后从他书包里翻了个口罩出来。

被迫戴上口罩后,总算挡住了唇上的伤口。

但在这么热的地方戴着个厚重的黑色口罩,和露着唇上被人咬破的伤口的效果其实也差不多,一样地引人注意。

于是傅游年一下午先是收到了场务和剧组助理送来的各种感冒药和消炎药,然后在一个朋友来探班时,又被对方凑近了语气惊讶地小声说:傅哥,你对象还挺野的?

傅游年:

他只想把郁奚抓过来打一顿屁股。

已经快要拍到何闻反杀当年真凶的那一段。

整个冬天他亦步亦趋、沉默寡言地守着纪嘉,那个人始终在暗处窥视,没有冒头。

何闻觉得那个人之所以没有在前两年又对纪嘉动手,是觉得有替罪羊入狱,没有威胁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前出狱,被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