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玩到一半,郁奚总算搞明白了同花听牌、底池这一类的名词,很惊险地赢了一把。
=第59章=
又打了几局,众人散了休息,那葡萄也没认真分,想吃的自己随便去拿几串。
郁奚接过叶惊蛰递给他的葡萄,道了声谢,再回头看到傅游年好像在保姆车那边,就拎着葡萄过去。
好,我知道了,到时候会跟韩哥商量,改掉后面那场的台词,傅游年在车上跟人打电话,看到郁奚上来,拿起放在一侧的牛皮纸袋,给他腾开地方,过段时间可能还得麻烦你看看。
电话那端语气熟稔热络,接着寒暄几句后,傅游年才挂掉电话。
旁边还放着很多要整理出来上交审核的材料,明早就要拿过去,虽然已经准备好了,但傅游年还是从头再查了一遍。
郁奚从车上翻出一个小玻璃碗剥葡萄,还在碗侧放了根牙签。
傅游年一开始没顾得上理他,后来发觉他实在是太安静了,就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手边被放了一个葡萄碗。
郁奚都没吃,只是吮了吮葡萄皮里面残留的汁水,傅游年回过头时,他刚好也抬眼看过来,指尖还在剥最后一颗葡萄,眼神茫然又无辜。
你自己吃吧。傅游年跟他说。
那颗葡萄也落入碗里,郁奚抬手去拿纸巾,却被傅游年拉住了手腕。
这又是什么时候划破的?傅游年看着他腕骨上血才干了不久的那道细长伤口。
郁奚才发现毛衣袖口都被血蹭脏了,说,忘了,好像刚才趴在纪嘉窗户外边的时候,被窗框划了一下。
已经是初冬季节,放张白纸在外面也能冻得割手,不用说木料粗糙的窗框。
郁奚只关心衣服脏了,他稍微有点洁癖,平常在家里待着都成天换衣服,一点灰尘也不想沾,但弄成这样,拿湿巾也擦不干净,只能晚上回酒店再换。
傅游年拿干净的医用棉沾了清水,给他擦掉腕骨上的血,幸好划得不深,就给他贴了一个创可贴。
之前傅游年买了常用的药品和处理伤口的用具,里面有三四盒创可贴,没过十几天,只剩下最后一个了。傅游年拉着郁奚的腿放到自己膝上,挽起一点裤腿,果然还有新伤,就在那儿贴上了最后的那个创可贴。
对不起。郁奚趴在膝盖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