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卉是整个岛上除了陆以烈以外,最绝对不可能跟陆以燃有染的人。

看来今天是有人故意要害他们,只是加害的人并不知道江白卉不是直女的事实。

那个人可能只是想找一个人给陆以燃泼脏水,至于玷污他的人是谁,加害者并不关心。

她微微眯起眼睛,通过楼梯尽头的窗户可以轻易的看清对面的小楼,那正是江白卉的住处。

两栋楼之间离得这么近,加害者可以轻易搬动江白卉而不被人发现。

她慢慢来到陆以燃门前,还没有走进,就听见里面压抑而癫狂的怒吼:“我都说了不是我,不是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沉默了片刻,陆以烈冷漠的声音传来:“不管我信不信你,木已成舟,你的清白已经没有了。”

“什么木已成舟,我是干干净净的,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陆以燃双眼通红,他疯狂地抱着头扯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眼神中陷入深深的绝望。

他看着呆坐在床边衣衫不整的江白卉,眼中漫起恐怖的恨意,他一把掐着她的脖子:“我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江白卉被他掐脖脖子,窒息感蔓延,眼神空洞。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要害她?

为什么陆以烈明知她不可能和她哥哥有染,非但不证明他们之间的清白,还站在记者那一边。

柳蕴之安静的坐在厅堂内,听着陆以燃撕心裂肺的绝望,讥讽似的笑着,风水轮流转,曾经嚣张不可一世的陆以燃也会有今天。

他摸了摸自己的手,顿觉出了一口恶气。

安幼清全部收入眼里,一声叹气,推门进入。

陆以燃一看到是她来了,立刻不管不顾地冲到她面前,他拉着她的手,无力的跪在她的脚边,向来锐利而张扬的眼睛里坠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他颤颤的拉着她的手,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无助地张了张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好半天才呜咽般的说道:“幼清你信我,我是干净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来岛上看看你,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