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安允乐受到了莫如令的挑唆之后,安允乐就和他彻底断了联系,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跟他划清了界限。

那段时间整个校园都流传着关于他的笑话,他从小山村考进了光华男子学院,勾引了同学的富二代女友捞到了不少好处,现在又攀上了安家,谁知对方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脚踹开,他成了丧家之犬,任人欺辱,为了维持生计只好来到餐厅打工。

兜兜转转一切又回到了最初,他拼劲所有往上爬,最后还是落到了泥潭里。

他重新回到了人人可欺的境地,学校里陈少爷处处针对他,校外打工那些油腻的中年女客天天骚扰他,这样的生活肮脏透顶,每个深夜他都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现在的他越是落魄,对于那些人的恨意就越发膨胀。

只有一个人不一样,每每想到她,他就辗转难眠。

30. 强行求婚 强行求婚

“为什么要拉我走, 就留那个贱人陪在幼清身边吗!”飞驰的车内,陆以燃愤愤道。

陆以烈沉默地开着车,安幼清身上的咬痕, 比烙铁落在自己身上还要疼,漆黑的瞳仁微微颤抖, 唯有汽车飞驰的呼啸声能让她尽快冷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嫉妒,可偏偏疯狂蔓延的情绪就像瞬间被点燃的干草, 一点点火星就燃烧尽了整片天空,烧光了她极力克制着的所有理智。

“我要和安幼清结婚!”陆以燃坐在车后座沉声说道。

陆以烈猛地一震, 停下刹车,尖锐刺耳的声音, 在帝都闹市街头留下一道划痕。她的车就停在十字路口, 正值车流高峰, 堵在她后面的车不停鸣着笛骂着街。

但这些都入不了陆以烈的耳, 她满脑子只有陆以燃的那句话:“我要和安幼清结婚。”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死死攥着,指尖因为紧扣着而呈现出一种死一样的白, 她回过头盯着陆以燃, 又几乎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问:“你在说什么?”

十字街口,低调的黑色豪车身后堵成了一锅粥,指挥交通的交警远远地看到了却不敢上前询问,更不敢开罚单。

帝都顶级财阀的车牌号是独有的, 每个交警在上岗前都烂熟于心,宁可得罪公务员的官车,也不能得罪财阀的座驾。

陆以燃点头, 目光坚定:“我去求母亲,我要和安幼清结婚。”

他无法在忍受任何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莫如令不行, 柳蕴之不行,其他莺莺燕燕更加不行。这些人都会抢走安幼清对他的关注,抢走安幼清停留在他身上本就不多的目光。

“不可能!”陆以烈笃定道。

陆以燃抬眼看向她:“你凭什么认为我不可能和安幼清结婚?论家世只有我和她最为相配。”

陆以烈掏出一支女士烟,深吸了一口,像要一口气吸完一整支,把所有烟草都吸进肺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止住她因为嫉妒和求而不得而带来的濒死的窒息。

“因为你不配!”她压低着眉,用注视着敌人一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安家和陆家交好,现在正有生意上的往来,只要我去求母亲,她一定会同意的。”

陆以燃毫不示弱地回视着她,身在陆家他当然知道陆以烈做的是哪门子生意,更知道她这句话背后隐含的威胁,但这些他都不在乎,他等了5年的人不会因为她的一句不配就拱手让人。

或许他确实配不上安幼清,整个上流社会都这么说,但那又怎么样,安幼清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他就做什么样的男人,莫如令的温柔小意,柳蕴之纯良无辜,哪个不是装出来的,真以为他陆以燃是傻子不成,只要他和她结了婚,他愿意把一切都交给她,安心在家做她的男人。

“就算母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