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浔眨了下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
沈斯缪含着他半硬的性器,靠在他的怀里,懒懒地开始亲他,吻他的锁骨,往上移,细细啃咬着他的脖子和下巴。
沈斯缪捏住了纪浔的手,注视着他那突起的腕骨,以及那个他亲手套上去的手环,低头虔诚地吻着他的腕骨。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在他的手腕以及手指上,留下一个个咬痕。
纪浔皱了一下眉,他把手抽开,声音有些哑地说:“下去。”
“我不。”沈斯缪反驳。
纪浔顿了一下:“我要去厕所。”
沈斯缪用手摸了摸他们结合的地方。
淡定自若地说:“尿进来。”
最近好忙啊!更的这么慢,谢谢你们的观看,要开学了我其实有些焦躁,怕影响更新。
其实我好爱doi尿在床上这种恶趣味,写蝉的时候,真的写了好多闻昭do尿,无脚鸟的车比较少,但不能阻止我的恶趣味,好变态/不是。
## 30
下午四点,阴天。
光线不佳,风声呜咽。
连绵的樟树被风吹得簌簌作响,树冠随风摇晃,颠颠倒倒的墨绿摇荡着,一叠接一叠地沿路连绵起伏。
路边停了一辆车,车窗是降下来的。一只手搭在车窗上,骨腕向下垂着,修长的手指夹了一根烟。风把烟头的红光吹得忽明忽暗,青色的白烟顺着手指往上徐徐上升,又被风吹散了。
沈斯缪一半脸被隐在阴影里,目光看向外面的纪浔。
纪浔从花店里面出来,走到从旁边的运货车旁,双手托起一个盆栽往下搬,那盆栽半人高,他抱起就往花店里面搬,看起来毫不费劲。
沈斯缪默默地盯着他,来来回回地搬运盆栽,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把烟送到嘴里抽了一口。
过了一会,沈斯缪把烟抽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他倚在车旁并没有走过去。
陈露从花店里面走出来,递了一杯水给纪浔,有些歉意地说:“又叫你过来了,每次都是麻烦你。”
纪浔接过她手里的水:“没事。”他喝了几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喝完把纸杯扔进了垃圾桶里,目光移向地上堆积的花:“这些花,等下我帮你送了吧。”
“麻烦你了,小纪。”陈露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都是一些小事。”
纪浔推开门走了出去,风呼呼作响,樟树下,沈斯缪靠在车旁直视着他。
两道目光,隔空对望着。
旁边货车司机从后面出来了,他朝纪浔喊道:“货都点完了吗?”
“点完了。”纪浔回答。
司机看了一眼花店里面的码好的盆栽,说道:“辛苦了,抽根烟。”他从口袋里摸了一包中华,抽了一根递给纪浔。
纪浔笑了下,接过咬在了嘴里。
沈斯缪看着司机凑近为纪浔点了火,两人站在原地说话。纪浔嘴角挂着抹淡笑,那根烟在他手中燃烧着,积着的烟灰又坠在地下。
他手抬了一下,袖子朝后褪了一点,露出了突起的腕骨,手指掸了一下烟灰,又把烟送到嘴里抽了一口。
风呼啸着,把纪浔的衣服吹得往后鼓。他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宽宽松松的,显得他更加瘦削了。
纪浔像是察觉到那道黏在身上的目光,他微侧过脸,缓缓抬睫,目光落在沈斯缪身上,然后朝他淡淡地笑了一下。
光线是不甚明亮的,货车遮蔽了他们的光,纪浔面部轮廓都在阴影?????????里,眼睑微垂着,嘴上咬着的烟是亮的,那一点红光映在他的瞳孔里,漆黑的眼眸变得极亮。
风吹过来,带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