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闷声“嗯”了一句,鼻子埋在他的颈上,狠狠地闻,身体还在颤抖。
纪浔抚摸上他的背脊,手轻轻地搭在上面,声音有些哑:“冷吗。”
“我冷,你摸摸我。”沈斯缪往他怀里缩。
纪浔皱眉,扯过旁边的被子,把他们两个都罩住了。
然后抱着他,下巴低在他的头顶,手伸进他的裙摆里,往上摸,摸他细腻光滑的大腿。手摸到卡在臀部的内裤,伸了进去,然后往下剥。
沈斯缪的内裤卡在了膝盖上,裙子往上缩到了腰上。
他被摸得全身发抖,腰发软,无力地靠在纪浔怀里。
纪浔的手往上抚摸上他的背脊,把他的吊带扯下来了。沈斯缪衣不蔽体,几乎赤裸地靠着他。
纪浔的手心贴在他的腰上,闭着眼,淡淡地说“好了,摸了。”
沈斯缪在他怀里发抖,被摸得勃起,大腿搅在一起摩擦,却又不敢吵醒纪浔。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贪婪地嗅着。过了一会,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纪浔已经熟睡的脸,气愤地在他下巴上轻轻地咬了一下,闷声道:“你真的好坏。”
沈斯缪是被热醒的。纪浔感冒没有好,体温本来就高,还做了梦,一直嘴里念念有词。
沈斯缪醒来之后坐了起来,眼睫垂下,目光沉沉地盯着纪浔。他知道纪浔没有回来的那三天肯定在处理什么事情。上次看着他提着工具帮那对老人修理东西,回去之后他叫李柏调了一份资料,资料显示那对老人是他的爷爷奶奶,可上次他生病时呢喃的院长和小春是谁。沈斯缪抚平了他皱着的眉头。你究竟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为什么总是这么疲惫。
他握住了纪浔垂放在床上的手,放在手里细细地看着。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覆着淡青色的血管。
好看到能让他盯得入迷。
他想裹住纪浔的手指细细地舔。
沈斯缪低头,嘴唇触碰到他的指尖,含住、吸吮。
往上,捏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吻。
连指缝的软肉也被他细细舔过。
珍重又病态。
眼底涌着不正常的爱慕,叫人望而生畏。
听着纪浔梦里不清晰的呢喃。沈斯缪头发遮住了眉骨,眼底涌着一丝阴霾。
纪浔在梦里叫了别人的名字。
烦,嫉妒的发了狂。
纪浔又做了那个梦,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了。他分不清是噩梦,还是好梦,他无法定义。
灰色的天空像是蒙了一层霾,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墙是惨白的,她不再趴在铁栏上从外面看,变成了一个虚影,没有了活力,慢慢的雾化了。她应该是躺在了床上,像是一个落水的小鸟,终于落了地,终于不用一直一直的飞。
警车的鸣笛声,太过于吓人,所有的小孩都出来了,哭声太过于尖锐,刺得他耳朵疼。他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
梦到这里就哑然而止了,纪浔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过了良久才坐起来。
他捂住了脸搓了搓,良久,从床边拿了一包烟,旁边还有一个绿色的塑料打火机。他拿过,低着头,凑到嘴边点烟,按了几下都没有反应。
纪浔眉头皱起,眼低覆上一层阴影。
从床头柜翻出了一个银色的打火机,才把嘴里的烟点燃。
他坐在床边,背微微弓起,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指夹着一根燃烧的烟,烟灰积了长长的一条,微低着头,头发搭下来遮住了眉骨,覆上了浅色的阴影,表情寡淡又冷漠。
厕所的门被推开了,他抬眼,目光淡淡地注视着前面。
沈斯缪从里面出来了,他刚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