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下露出来的一截腿很削瘦,光着的脚踩在石子路上,脚背上还绷起了几根青筋。
纪浔弯腰把他的高跟鞋捡了起来,然后朝沈斯缪走去。
纪浔越走越近,沈斯缪的睫毛上下颤动着,手指紧紧地揪住了裙子。
纪浔站在他身前,目光垂下,盯着他的脚说:“踩在上面痛不痛。”
沈斯缪没有回答他。
纪浔蹲了下来,朝他说:“上来。”
沈斯缪看着他的背,手指动了一下,最终还是趴了上去,然后搂紧了他的脖子。
纪浔手上提着他的高跟鞋,背着他朝楼梯道里走。沈斯缪趴在他的背上,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脖子,脸侧是温热的肌肤,跳动的脉搏,是一具血肉之躯,是纪浔。
他的余光看着斑驳的墙皮,栏杆上掉落的锈渣,以及路过的一个铁门。他记得在这里,纪浔为他点的烟,漆黑的空间里,只有那一抹红光在跳动。纪浔靠近捏着他的耳垂,戳穿了他的身份,声控灯一层一层的往下亮,照亮了纪浔的脸,让他心跳如鼓,越陷越深。
神爱世人是博爱,若是只爱一人,再高高在上也会跌落泥潭。
纪浔打开了门,把手里的高跟鞋放在了鞋架上,走到沙发旁把沈斯缪放了上去。又从浴室里拿出了一块湿毛巾,他蹲了下来,朝沈斯缪说:“抬脚。”
沈斯缪把脚放在了他的手心里,看着他仔细地擦干净了他的脚,转身想把毛巾放回去。
沈斯缪一把扯住了他的手,他站起来勾住纪浔的脖子吻了上去,他吻得凶,几乎咬得舌尖发疼,灼热的呼吸相互喷在对方的脸上。
他咬着纪浔的耳朵说:“做爱,马上。”
沈斯缪用了手去扯他的裤子,皮带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纪浔的手臂紧紧地箍在他的腰上。沈斯缪捧着纪浔的脸乱吻,咬他的下巴,舔他的喉结。他细细地闻着纪浔的味道,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他要疯了,他想确认纪浔,疯狂的想得到他。
他跳上去,双腿缠在纪浔的腰上。纪浔托住他,然后又低头吻在了一起,跌跌撞撞地碰到了不少东西。
纪浔托住他,把他压在了窗子上。沈斯缪抓住了生锈的防盗网,他的裙子被撩开了,纪浔掐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