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2)

“我们……也算一家人的……”沈斯缪说的断断续续,他撑起身子坐在了纪浔的腰间,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流连,垂着眼皮,目光沉沉地看向他:“我会永远爱你的。”沈斯缪覆下身用手捧住了他的脸,贴着他的额头说:“就算你说不是,我也会把你锁在屋子里的。”

说完沈斯缪笑了一下,热气喷在两人的脸上,他沙哑地说:“很可怕是不是,我也觉得我极端,可是我想让你知道这个房子永远都是你的巢。”

纪浔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抬起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抚摸着他的脸,垂下手,从容地与他十指相扣。

纪浔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消瘦的轮廓,他露出了模模糊糊的淡笑,眼睛与昏暗的光线融为了一体,如浓雾缥缈的暮景。他目光落在沈斯缪脸上,从容地说:“不是已经锁住了吗。”

沈斯缪镇住了,握着纪浔的手不断收紧,手背暴起了青筋,指尖不正常地颤抖。

他覆下身来,把脸贴在纪浔的脖子处,鼻尖细致入微地在他颈侧滑动,如同瘾君子一样贪婪地嗅着,不加掩饰的病态迷恋。

纪浔抬起了手,搭在了他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亲了一下他的发丝。

沈斯缪的全身都在颤抖,但却奇异的感到了一种扭曲的安心感,锁住了,是他自愿的。

是呀,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扭曲的,不正常的,跌跌撞撞的你追我跑,相互拥抱的畸形爱欲。

沈斯缪抬起头注视着纪浔,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纪浔持着一颗玲珑心,通透淡漠,早已被淬成刀枪不入的铁盾。而他敢确定,他永远是纪浔心里最特殊的人。

五十八章

沈斯缪趴在纪浔的身上,窗外微弱的光线透进来,银白的光如同蝶翅扇动洒下的鳞粉,照亮了纪浔鼻梁的弧度,他漆黑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颧骨处隐在阴影里,光线切割下,唯有那凸起的喉结,以及锋利的锁骨泛着森森的冷光。如同充斥冷感的雕塑,颓废和冷漠在他身上同时展现。

在静谧的空间,呼吸和心跳都是那么的清晰,他们拥在一起却诡异的融洽,像是相互缠绕的藤蔓。他亲吻着纪浔的锁骨,又仰头去吻他的嘴角。纪浔的手穿过他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配合着低下了头。

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口水吞咽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皮肤碰触所带来的颤栗感,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全身都开始发烫。感觉氧气从肺部中流失,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们依旧死死地抱着对方,直到抵住额头剧烈的喘息,潮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纪浔捧住了他的脸,轻轻地吻一下他的鼻尖。

沈斯缪趴在他的怀里喘息,这一刻他感觉他们的心跳声都重叠到了一起。

纪浔精瘦的腰身被皮带束住了,沈斯缪把他的衬衫扯了出来,冰凉的手软若无骨探进了衬衫里面,指尖沿着他的腹部滑动。

纪浔的喘息声变重,腹部收缩了一下,肌肉变得紧绷。

沈斯缪伸出一根手指挤进了他皮带里面,抚摸着他凸起的胯骨,探进内裤边,沿着那条深陷的腹沟缓慢向下。

“妙妙。”纪浔抓住了他的手腕。

沈斯缪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撩起眼皮看他,凑到了他耳边吐着气说:“摸到了,好硬。”

纪浔的耻骨向上抬了一下,如同跳动的鱼一般。

沈斯缪牢牢地压着他,轻声对他说:“想让你干我。”

他需要一场性爱,需要纪浔在他身上挥洒汗水,需要结合来确定对方。

纪浔揉了揉他发红的眼尾,盯着他迷离的眼,说:“你头晕吗?”

“我没有醉呀。”沈斯缪在他的身上蹭动着,喘着气沙哑地说:“脱裤子,帮我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