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坐不住了,怕晏深一会再找借口收拾他,他借口有急事,趁晏深还在玩游戏溜之大吉。
走之前,他还暗示了林斯让。
这哥们占了个前未婚夫的名头,显然更得太子爷‘青眼’。
林斯让不知是没懂他的暗示,还是无所畏惧,一动不动。
沈遂:……
他不管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先跑为敬。
另一边,时间进入十秒倒计时,沈鱼还有两颗瓜子没找出来,她有点急,没什么章法的在晏深身上乱摸。
晏深再度汲气,抓住了她的手腕。
“深哥不能作弊啊。”有人立刻提醒。
晏深没接话,抓着沈鱼的手腕往身前一带,沈鱼趔趄着跌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她似被点了穴,僵硬的趴在男人胸口,清楚的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
两颗心脏同频震动,很轻很轻,却震的她耳膜发紧。
不知是谁吹了记口哨,其他人立刻跟着起哄。
江则序握着酒杯的五指收紧。
林斯让的脸色,阴沉的能滴水,他和沈鱼当了几年未婚夫妻,也没这样亲密过,他们私底下甚至都没牵过手。
一股名为嫉妒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着他的理智。
他想冲过去把沈鱼拉起来,再给晏深一拳。
理智崩盘前,晏深扯掉了沈鱼的眼罩扔到桌上,扶着她的肩膀坐起来:“不玩了,剩下的喝酒。”
大家热闹也看够了,笑着送上四杯酒。
一人两杯。
沈鱼伸手去拿,被男人抓住手腕:“用不着你。”
他一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一手拿起酒杯,一口气一杯,不到一分钟,四杯喝完。
“深哥好酒量。”众人鼓掌。
晏深淡淡嗯了声:“你们玩。”
他放开沈鱼,从桌上拿起烟和打火机,起身出去。
沈鱼没动,她把手背到身后,用另一只手,搓了搓被晏深握过的手腕,那里就像是被烫过一般滚热。
晏深去外面抽烟,前几口抽的凶,尼古丁有提神醒脑的作用,他被沈鱼的小手勾的有些混沌的脑子,慢慢清醒。
真是自找罪受。
晏深三两口把剩下的抽完,紧跟着又点了根。
“你以为她是真喜欢你吗?”身后冷不丁有人说话。
晏深既没回头,也没搭理,自顾抽烟。
他的无视,叫林斯让说话更刺耳:“太子爷,我等着你步我后尘。”
“教训没吃够?”
晏深回了这句,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烟,碾灭烟蒂转身,冷气和烟气从他嘴里一并吐出,隔着烟雾,五官锋利如刀。
林斯让是畏惧的,海城太子爷,没几个人不怕他。
可想到沈鱼,他顶住了这股畏惧:“我没有想为难她的意思……”
他要解释镯子的事。
晏深没兴趣听:“不管你什么目的,到此为止。”
林斯让张嘴,晏深已抬脚往回走,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侧过眸,乜他:“一个合格的前未婚夫,就要像死了一样,别动不动诈尸,懂?”
前未婚夫四个字,深深刺痛了林斯让。
林斯让不甘示弱的回击:“我好歹占了个前任的名分,总比你太子爷没名没分来的光明正大。”
他自认刺到了晏深的痛处,岂料太子爷不痛不痒:“我就喜欢没名没分,犯法么。”
林斯让:……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么。
他没把晏深气着,自己还反被气了一顿,不想再进去,输了四百万,吃了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