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身体不好,需要多陪。
他们偶尔会通电话,靳浮白不会像她爸妈那样搞错时差,也从来不在她工作时打来。
经常是午休或者她早起去上班的路上,有时候打断她玩了很多关的贪吃蛇,她也会运着气在电话里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靳,浮,白。”
每每这时,电话里的人都是轻笑出声,明知故问:“怎么了?”
12月初,帝都市下了一场轻雪,向芋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走在上班的路上,呵气成霜。
她和靳浮白通话时问了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
向芋没吭声,靳浮白就说:“可能春节后吧。”
“春节后?”
向芋从兜里摸出手机,翻看两眼,“春节是2月份啊,那还要两个月你才能回来?”
靳浮白那边是夜里,很安静,他依然还是那个问题:“想我我就早点回去。”
向芋嘴硬:“我不想你啊,你要是2个月才回来,那我得找个别人陪我过圣诞元旦情人节了。”
电话里传出靳浮白的笑声,夹杂着帝都市寒冬呼啸着的冷风,丝丝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