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去面对盛夏。
盛夏抓着门把手,捂着眼睛想要止住泪水,无声地哽咽。
高渠然站在门口,把手被他抓得温热,像悬崖峭壁的孤松,冷寂又落寞。他往下拉,打开了门。
门前的女人,衣衫破烂,肉体也像腐烂的玫瑰一般,又脏又多淤青。
盛夏撑着表情,对高渠然笑着说:“妈妈没事。”
高渠然盯着她,试图找寻这个演员的破绽。可惜她的演技,在数年之下,练得炉火纯青,电视剧里的小花都得向她取取经。
高渠然沉默地抚着她的头发,上面打了许多解不开的结,头皮渗着血。嘴角又添新伤,嘴唇颤抖。
高渠然不敢碰她,那些伤让他感到害怕,他怕自己造成二次伤害。他摸着盛夏的脸,轻轻地把人抱着。
他只能做到这些,在盛夏被打后给予一个无用的拥抱。
盛夏紧紧地抱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打在高渠然衣服上。她隐忍克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身体创伤应激反应她克制不了。
高渠然怀中的人在颤抖,他抱紧了些尽力给她温暖。
诅咒
高渠然把盛夏抱起来,带她去浴室冲洗。盛夏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解开,他放了热水到浴缸里,把盛夏抱进去。
盛夏被热水泡得回过神来,高渠然轻轻擦着她身上的伤口,“好了,别泡太久。”
高渠然把人抱起来裹上浴巾,带她回自己房间。盛夏接过高渠然找来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