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对方的性器官。盛夏用手套弄着高渠然的阴茎,舌头在粗大的柱体流连。她体会着下身的舔咬和吸吮,阴蒂的高潮让她更为猛烈地口着。
盛夏翻身把高渠然压在身下,她坐着扭动屁股,让阴茎在里面打转。高渠然一声厚重的喟叹,“啊……”
“爽了吗?”盛夏笑着问他,“不是欲求不满吗?”
高渠然抓着床单,仰头看着盛夏,笑着说:“爽……爽了。”
盛夏与他贴合,用灵巧的舌头舔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再一下一下地吻着。
高渠然抱着她,跟着她奔赴巫山云雨。
破梦
周六临近中午,盛夏在办公室接到了电话。这几天来对方都是发短信汇报,没有任何异常。
“他去了一个废旧的造纸厂,背着个包。”对面说,“巷子不好进去,我在外面等着。”
盛夏对那边说:“你把地址发过来,我马上过去。”
高渠然看着眼前这个焦急的男人,他不需要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心中只有自己和钱。
小时候高渠然即使没有把他当作偶像来崇拜,也曾把他当作一个父亲来看。
而现在的高旭却摇尾乞怜地求着自己的儿子给钱,他学的散打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武人该有的侠义正直,反而被贪婪吞噬。高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旭显然是一个失败的妻子,一个失败的父亲,一个失败的人。
高渠然打开背包拿出一个袋子,高旭闻着味儿就想要拿过来。高渠然却冷硬地说:“先把你手机给我,我需要删掉再给你。”
高旭顿时生起气来,他平时就受够了高渠然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你不给我,我就不删!”
高渠然从校服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红色的打火机,他举着包说:“包上面浇了汽油,你要不想要钱也行,那就烧了吧,你不是说我妈能赚钱吗?她确实能赚钱,这点儿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你就不一样了啊,你根本赚不了钱。你就是个吸血鬼,阴沟里的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