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渠然按照节奏抽插,盛夏被打开,潮露被释放出来,发出咕啾的声音。高渠然解开裤子戴上安全套,扶着性器推进去。

盛夏迎纳硕大的性器,穴口周围鼓起来。高渠然按照正常的节奏抽送,盛夏就被推向了高潮。高渠然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还有微微张开的口,失去聚焦的眼睛,他加快速度登顶,“你在床上真的一点儿都不会演戏。”

盛夏里面越来越热,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高渠然在阴道口处戳弄,往肉壁顶。随着高渠然对她身体越来越熟悉,他知道怎么让她更舒服,也知道她哪里更敏感。

“啊!”盛夏像被按了某个开关般颤抖,“啊……”

高渠然打点机器似的戳刺,盛夏直接喷了水出来,“够了……够了!”

高渠然不顾她的命令,顶进里面贯穿,射了出来。

“是我不行吗?”他擦着盛夏脸上的泪水问。

盛夏抓着他的性器喘息,沉默着没有回答,她可不会说打自己脸的话。

她把手放在阴蒂上揉搓,把自己送上了更为绝妙的高潮,“你知不知道?女人最爱的还是自己的手指。”

高渠然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极为满足带出来微笑。他喜欢盛夏上了云端的迷醉,像带着晨露的鲜花般明艳,“你好漂亮。”

盛夏勾着他的腰,勾着唇笑着看他。

高渠然的性器再次整装待发,他摘下安全套,再次套上套子直接捅了进去。盛夏深深抽了口气,“说好的,一天一次。”

高渠然抽动起来,盛夏身体跟着摇动,两峰不定。

“你用手一起来。”高渠然摸着她的脸,手指挤进她的口里搅动。

高渠然插着她的穴口,她抚摸阴蒂,两者带动她冲到了顶峰。

高渠然发了疯地借着满足盛夏的借口和她媾和,盛夏把自己的欲望放出来,配合着一起做爱。套子已经用了五个,盛夏的贤者时间只有喝口水的时间,她就要拉着高渠然再来一次。

醒来的时候就像根本没睡一样疲惫。高渠然关了闹钟,看到盛夏红肿的阴唇,他站起身来发现腿根酸软,差点儿就跌倒在地上。

盛夏笑着说:“你看,控制是多么重要,别让自己那么快废掉。”

两人后半段是真的疯了,强烈地去碰撞,把腰当成马达用。盛夏也没好到哪儿去,腿间像有东西似的发麻酸胀。

高渠然没有反驳,出了门外。

她起来准备穿衣服,高渠然就进了房门抱起她。他把盛夏放到床上,打开手里的药膏。这是他很久以前就开始备的药,他会在盛夏受伤后放到跌打损伤的药里混着。

指尖的药触碰到柔软的阴唇,让它的酸痛得到缓解。

盛夏从前用过这个药,她当时看到说明书的时候,以为是自己喊出声让高渠然听到了那粗暴的性爱过程,还照顾她的自尊心没戳穿。

盛夏看着高渠然,这个成熟却又沉默的男孩儿,心底泛出酸涩还有温暖。她把腿抬到他的肩膀压着,指尖托着他下巴,“要留在家里休息吗?”

高渠然抬头看她,沉默地盖上盖子,说:“不用。”

高渠然翻她腿,跨坐在盛夏的腿上,“你还是觉得我不行吗?”

盛夏这是把他当成弱不禁风的林妹妹了?

盛夏拍他的阴茎,往他耳朵吹气,“以前的,没有一个能像你一夜冲九次的,你说你行不行?”

还没射血,行到能成仙的地步了。他都快被榨干了还能来。

高渠然抿着唇微笑,“你够了吗?”

“昨晚我拽着你那劲儿,你说我够了吗?”盛夏问。

高渠然抿着唇笑,应该是够了的。

高渠然出门的时候,腿已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