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爱美好的肉体,吞咽口水,下半身马上就翘起来了。

他抬头看着盛夏,盛夏拿了衬衣套上,衣摆垂落挡住带着些许白斑的腹部,下半身的腿长且白。

盛夏穿上肉色裤袜,套上黑色包臀西装裙,拉链拉起勾勒出她漂亮的腰线,看起来很干练。盛夏早年为了恢复产后的健康状态,专门去报了健身和瑜伽课,因此她依旧显得年轻而有能量。

高渠然看着盛夏穿鞋子,试着喊了一声妈。

盛夏听后果然惊愕地望过来,看着坐在床沿的少年,他没有高旭的粗壮,是恰好的柔婉。长相漂亮,眉骨清秀。

他一般不喊自己妈,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盛夏没有想到他还会喊。

这喊声和羽毛一样轻,扫着她的心灵。她很茫然,觉得这个称呼很陌生,甚至觉得不适合他们。不仅仅是现在,从前高渠然喊妈她也会觉得带着某种别样的情愫。

多数孩子对待母亲的态度是亲近自然的,甚至觉得喊自己母亲做事情是理所当然的。高渠然不会觉得她为他做事是义务,总有种敬畏的心态。

高渠然现在喊的语调,让她解读成为爱恋。或许高渠然没什么可称呼她的,将爱恋注入“妈”这个有血缘的称呼当中。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过度解读。

高渠然抱着她,把脸贴到她怀里,像圣祭时弥撒仪式的教父般庄严地说:“我想我不会有俄狄浦斯知道真相后的负罪感,庆幸的是能成为你的情人。”

高渠然在她红艳的唇上亲了一口,若水滴融入湖中,没有任何波澜,却让湖水被注满。

湖水泛滥,带来一片盎然的绿意,蝴蝶与蜂在纷飞。

盛夏低头看着他,她的解读正确而客观。

她看着这个年轻又富有感情的年轻人,感受到自己的心随着告白被注入感情,而她的感情也在滋长。他不仅仅是长相像自己,也是自己的另一面。

高渠然听课心不在焉,趴在桌面上用书挡着老师的视线,神游天外地想着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