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什么?”
她迫切地想要确定什么,证明什么。
但究竟要证明什么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说不出来,她干脆去做,手往下一把按上去。
贺庭洲眸色倏地深下来,把她手腕扯开:“谁又给你酒里下药了?喝多了就非礼我,哪学来的坏习惯。”
一只手被抓,她另一只又伸来,被贺庭洲一起捉了扣住。
她眼睛里的水光又深了一层,湿漉漉地望着他,贺庭洲舔了舔牙,心头被小猫爪挠得作痒:“不让你非礼就哭?”
她也不知是真的因为他不让碰就委屈,还是掌握了眼泪是对付他的秘密武器,那汪水越蓄越多,渐渐漫出眼眶,挂在睫毛悬悬欲坠。
然后她一眨眼,那颗圆滚滚的水珠就掉下来,砸在贺庭洲虎口,带着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