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里,把身子都沉在水底,只留下口鼻露在水面。整个人在水里飘飘然起来,再抹上香胰子,洗净身体。

待到水褪去余温,陆涟从浴桶起身,但是她太累了,只稍微擦干了身子,侧卧坐榻上睡着了。暗夜里,只有月光照射进来,就像黄色绸缎燃烧后的色彩,罩着万物显出朦胧暧昧的混沌。

门嘎吱地打开,一阵温热的水汽扑来。越郃一直侍奉在陆涟身边,知她习惯。只是几炷香已燃尽,却不见其出来。

这里对于他而言是禁地,不允踏足的地方。但是他已经走到这里了,并没有回头路。继续往里走,一步步走,直到在内室里。

陆涟未着寸缕,睡在坐榻上。越郃的记忆里划过无数的陆涟的身影,无论是冷笑讥讽的,还是悲悯感伤的,亦或是仇视愤恨的。这些场景是他每日深夜都会在脑海里不住复盘的。

从来没有一个场景能和现在重合。

他不再是情感空虚的,此刻也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于情感的索求已经到了不可按捺的程度。

“殿下。”越郃的语气和这空气一样潮湿,湿漉漉的,一碰就能沁出丝丝缕缕的幽怨。

“你为什么不碰我......”

“你摸一摸……殿下……你摸一摸……”他越说越激动,嗓音里泛起了颤抖。

陆涟的手柔软温暖,像被无数柔软的丝线缠绕住,越郃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株略显病态的藤蔓,妖娆地缠绕上他。

二皇子的允诺,撞破的秘密,权力的试探……这些繁杂的东西把他包裹得越来越深。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每在陆涟身边多待一天,那种妄念就多一天。

他以为,他们同为狮子,只不过不同外袍。但不管是金袍或是银袍,同为狮子皆有利爪,他的爪牙之长,牙之尖利,不差分毫。

欲望的种子从最初就已经种下,经过时岁的浇灌,早已成熟泛着喜色的欲望果实。

越郃压抑着快感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他在脑海里浮想联翩。他扣住陆涟的手腕,她的规律脉搏和他胸腔里急促作响的心跳形成鲜明的对比。

拍打悬崖的涛声越发响亮,越郃的肉棒也在摩擦中不住地跳动,他感觉到下腹猛地收紧,精液从其中喷出。

精液喷到了陆涟赤裸的身上,白皙而柔软的身体上沾染了罪恶的痕迹。越郃用手轻轻擦去那些精液,陆涟看起来睡得很沉,哪怕被摆动身体,也只是蹙眉偏过脸去,微微张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