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猛烈了,他都来不及发出任何表达快慰的字眼,只能发出似痛苦似快慰的嘶哈声。

恍惚间他听到女子快慰的低吟,还有不断的肉体碰撞。自己和周围的世界都忽悠悠地昏眩了一会儿,只有下体的快感最为真切。没有过多久就射出了白浊,即便他此时不知此举的意义,但是天性上他觉得很羞耻。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硬挺,然后卖力地在那个湿润的会吮吸的甬道上耕耘卖力。

一夜无梦,霍以白醒得极早,脑袋尚晕晕乎乎的,下体整洁干净。

真的是梦吗,那么真实的触感。他还在反复回味那个梦。不过真让人害羞脸红啊,原来他们说的春宵一梦这么美妙。

但是梦里的那个身影,让他觉得莫名很熟悉。

刺阁下了好几日的雨,淅淅沥沥的,叫人心烦,只下了几日就止住了,雨后是一片澄澈之感。

霍以玄遣了人来接陆涟出门逛逛。出了门,她一直留心人群,刺阁的人几乎是尾巴似地贴在她身后。

无奈只能循着人群往前走,想着人群密集可以靠着人流分散监视的注意。刚出阁门她就释放了信号,合欢宗的人一定就在附近接应。

所幸是一路并无波折,她也顺利送出了消息。

回至刺阁,霍以白遇刺的消息立马就传来,事发突然,刺阁上下立马警戒起来。

陆涟想着那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小霸王突然受伤了,想着还是去慰问一下也好。

霍以白的屋里暗幽幽的,萦绕着一片药香,莫名闻着很安心。四处只余烛光,还有浅浅的呼吸声。

陆涟带了点清淡的小食来,听霍以玄说他昏了一天一夜方才醒来。她转身把锦盒置于案上,身后冷不丁地传来他的冷哼:“你来干什么,是趁着我虚弱来取我要害吗?”

陆涟回过身,说得轻描淡写:“弟弟言重了,我不过是听闻你受伤了,特地寻了滋补的小食物特地送过来。弟如果惶恐其中下了毒,我拿走便好了。”

“哼,难道不是吗?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前日你出门,我的人早早就蹲点守候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掌握在手上。”他挣扎着想起身,又道:“哥包庇你,我可不会。”

“你现在是病号,莫要再生气了。”陆涟走向前去想要扶他。“你伤了元气,服用这活血化瘀的秘方自然是好的,况且你现在虚弱,只靠着打打嘴仗是伤不了我的。”

“你,滚开!”霍以白生气地一甩手。

“弟弟,你这样倒显得不知好歹了,我好心来看望你,你还拒人于千里之外,哪有这个道理?”

“不是哥让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他闻言眼神亮了亮,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不过终究他还是克制住自己,压着上扬的嘴角。

陆涟忖度着他的伤势。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势?她瞥见他身旁的药碗,于是依榻半坐想喂他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