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怕男人笑话,便将螓首伏在他肩头。李嵊屿知道她脸皮薄,此时也不刻意去逗她,只动了动膝盖,将她双腿撑开了些。他拿起墨色玉势,又挖了些许药膏,涂在其顶端,随后将它对准沈慈身下穴口,缓缓顶进。

沈慈那肉洞只她小指一般大,起初连一指粗的玉势都难以进入,如今被李嵊屿调教了一番,已能轻松将三指粗的玉势吃下。

这会子,男人拿这更大一些的墨色玉势入她,那穴儿才吞了三分之一,沈慈就痛呼,“呜呜~,好疼,受不了了。”

李嵊屿略等了等,待她适应,一狠心,抓着那玉势,直直插入。沈慈痛得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尖叫起来:“啊啊啊……”她觉得小穴好似整个都被撑开,而且好疼。她想小穴肯定是坏掉了!!!

门外侍立的婢女,听到房内传来的阵阵呻吟,纷纷垂下头,红了脸。

第55章 俩人密谋,势必要逃出侯府

第55章 俩人密谋,势必要逃出侯府

秋雨如丝,滴滴霏霏。

沈慈坐于廊下,抱着昔日名师相送的琵琶,纤手轻轻拨弄琴弦,唱起儿时娘亲教与她的小曲儿。她歌声空灵,宛如天籁。那琵琶声悠扬,似珠落玉盘。

歌声,琵琶声,夹杂着雨声,响彻了整个侯府后院。

沈慈脸上挂着笑,可奏出的曲子,却有着道不尽的哀怨与忧愁。知夏立在她身旁,望着当前这一幕,忍不住潸然泪下。

“小姐……”

知夏心疼她,哽咽出声。

“知夏,我后悔了。”沈慈停下了手中拨弦的动作,美眸低垂,呢喃细语,“咱们当初,就不该来这京都。”她眼睫微微颤动,如蝴蝶振翅。

知夏拭去脸上泪水,半蹲在沈慈脚边,说:“老爷、夫人皆去了,除了这侯府,你我又能往哪儿去呢?”

沈慈喟然,低头朝知夏苦涩的笑了笑,“是啊,咱们无处可去。”只因她是女儿家,没有安身之所,就只能委身于男人,做他的妾室。呵呵,这实在是讽刺!!!

当年父亲逝世,丧事料理后,官邸被收回。沈慈清点好父亲遗物,又与了府中仆从银钱,将她们俱遣散了。后来,她随李嵊屿上京,想着这道路艰险,山高水长,乳母年事已高,经不起颠簸,便赠了她银两,让其在江南安度晚年。而知夏,她无父无母,同自己一起长大的,自然是一路相随,跟着到了京都。

沈慈蹙着秀眉,悲悲戚戚。

良久,她紧抿樱唇,不甘心道:“可我还是想离开这儿。”这侯府虽大,但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与其在那个男人面前没有尊严的过活,倒不如奋力一博。万一就成功了呢?

沈慈不信上苍会薄待她。她觉得自己手上有银子,有金银首饰,若是能出去,到了外头,她跟知夏可以买下一间宅子,供俩人居住。还可以买两间铺子,做起生意来,如此,未必就不能养活自己。

若是她们做不好生意,她还可以卖字画,知夏可以做绣娘。再不济,她们去给富贵人家洗衣裳,总之,两个大活人,是不会把自己给饿死的。

沈慈脑海里不停地思考。

一想到能逃出这座牢宠,能从李嵊屿身边离去,她心里就兴奋不已。思及此,她一改愁容,眼里燃起了希望。

知夏见小姐歪着脑袋,痴痴地笑,好似想到了开心的事,便忍不住问:“小姐,您在想什么?”沈慈环顾四周,见其他丫鬟都不在,对着知夏嫣然一笑,“进屋来。”她抱着琵琶进了内室,知夏不解地跟在她身后。

“咱们逃吧!”沈慈压低了嗓音。

“往哪逃?”知夏闻言,心头一惊,继而担忧起来,“府内侍卫众多,如何能逃得出去?”

沈慈知道,自上次她偷溜出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