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还是说奶奶心虚了。”

“奶奶才不会心虚，还有奶奶也没有说你的坏话，和你大奶奶说的话，都是真事，也是发生过的事，所以这不是坏话。”

“可是您和大奶奶在谈论我，难道不是坏话吗？”

“谁告诉你，在谈论一个人的时候，说的就一定是坏话呢？”

“是明明说，只要有人背着自己，说起自己，那就是在说坏话。”

第399 章 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