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吓坏了,连忙点头,“听......听到了。”
盛泊谦看到她被吓得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气也瞬间消了一半。
拇指在她微微嘟起的嘴唇上摸了下,黎夏不觉又是一阵惊慌,以为他还是没打算放过自己,忙道,“你别乱来......实在不行,我给你......”
她抵在他胸前的手攥紧了拳头,盛泊谦往她手上瞥了眼,刚才那么被她气,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翻身躺好,关了床头灯,冷冷地说了句,“睡觉。”
黎夏怔了下,“哦”了一声,扯过被子来躺好,刚想关了床头灯就意识到什么。
她的兔子呢?
偏头一看,在盛泊谦那侧。
她伸手过去拿,但难免要越过他的身体,盛泊谦抬眼,“你不睡觉,瞎折腾什么呢?”
“兔子给我,不抱着我睡不着。”
她说着,伸手揪住兔子的另一个耳朵,用力一扯,没拉动。
因为另一只耳朵被他压在了身下,她根本拽不动。
“你起来一下好不好。”
盛泊谦抬眼,看见她在自己身边,不断跟一只毛绒玩偶较劲,心里莫名烦躁。
抬手揪住那兔子的一只耳朵,直接扔到了阳台的地上。
黎夏怔了下,“你干什么?”
说着想起身去捡,却被盛泊谦一把扯回去,从背后揽着她,把她禁锢在怀里,“以后跟我睡一张床的时候,你只能抱我。”
他似乎有些困了,声音有些懒懒地,“不许抱它。”
黎夏怔了下,没听错吧,他是在跟一只兔子,争风吃醋?
但那只兔子玩偶是哥哥生前送她的,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之一,她怎么能让它在地上躺一晚上呢。
但身体死死被盛泊谦禁锢着,她根本动弹不得,只好求他,“盛总,我不抱着睡觉,但你让我去捡起来好不好,地板上那么凉,我不想让它挨冻。”
盛泊谦的确已经很困了,但还是听见了她的话,他简直无语死了,她怕一只毛绒玩偶挨冻?
“黎夏,咱俩到底谁有病?”他搭在她身上的手揽得更紧了些,“再乱动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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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时,盛泊谦已经离开了。
黎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起身把兔子从捡起来,抱在怀里,摸摸它的耳朵,“都怪那个王八蛋,害得我们两个都没睡好。”
因为是工作日,黎夏还要上班,把兔子放好,就进了厨房,给自己简单做了个早餐。
站在岛台处,刚咬了一口烤面包,就瞥见了昨晚盛泊谦买给他的那袋红糖。
心底竟然莫名的,有一丝暖意划过。
想着盛泊谦那种,连咖啡都没有自己冲过的人,竟然还会照顾人?
而自己昨晚那句“这玩意没用”的话,现在想起来,的确有点伤人了,怎么说也是人家好心好意买回来的。
没说谢谢,还嫌弃他。
黎夏现在想起来,好像的确有点过分。
但谁让他没事找事,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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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泊谦早晨六点就从黎夏家里出了门。
老冯过来接他,昨晚被黎夏弄得一身狼狈,他得回御璟换身衣服。
起这么早,也是因为睡不着,昨晚虽然信了黎夏的话,也知道苏墨白不可能把自己的女人往他身边送。
但单单知道了黎夏跟苏墨白认识,关系还不一般这件事,就让他没法淡定。
她无父无母,却住着几千万的房子,一千万放她面前,她看都不看一下。
他早怀疑她想去工程部没那么简单,但他没想去查,想着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