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泊谦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她的,她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气喘吁吁跑到顶层套房,门是虚掩着的。

她开门进去,却被眼前的人吓一跳。

他衬衫扣子敞开着,瘫坐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气。

“盛总,您怎么了?”

与刚刚那女人不同,一张白纸的黎夏哪里能反应过来他这是怎么了。

她甚至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还以为他是突发了什么急症。

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